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轨 迹(上)

邓子华

坐地日行八万 往事一串串 我们运行在同一轨迹 话说难忘的昨天

随着教育改革的深入和发展,20世纪90年代的市教育学院,现在更名为市中小学教师继续教育中心,第三轮中学教师培训将在这里举行,我有幸回到这熟悉的地方,而且遇上了许多曾在这里同窗过度的同学校友。这不,曾天已把话匣打开,我的思绪飞向了难忘的昨天。

1

这是20世纪90年代的一天。 西斜的太阳火红火红的。

课外活动,我们中文班与外语班赛球。

我高兴地去叫姐妹们当啦啦队,但她们不感兴趣,叫了半天无济于事。尤其是照着镜子打着口红的“小不点”:“乍唬啥呀,愿去就去,我们顾不上!”瞧,多气人,把照镜子的工夫拿出来不就得了,什么顾得上顾不上,一点集体荣誉感都没有,冷血动物!

球场上,双方队员正激烈地拼搏着。记分簿上42:44,我们班落后两分。“好球!”四十四平。我拍着巴掌,高兴地差点跳上了司令台。在那刹那间,一种不祥的兆头向我袭来。大概不该为我班投中球而喝采吧,要不,他为什么那样呢?只见他瞪着眼,狠狠地吐了一下口水:“高兴!”看样子,他是想报复了,凭他那一堵墙似的身材,很吓人。

果然不出所料,对方的队员在他的组织下向我方奋起反击了。 “呀——”他象猛虎下山,从我方队员手中断过球,几乎从中场就跳起了三大步。我方队员看到那架势,纷纷后退,瞬间,只见他用力一跃,左手抓住篮框,右手将球狠狠地扣下篮框。

真窝囊,在他上篮的同时,我方两个队员在防守时相撞受伤。

“好小子,我要给你一点厉害尝尝。”不管三七二十一,我冲向了球场。真巧,人到球到,一手没抓着,顺势一脚,不偏不斜,直飞篮板。好球,进了!这个球当然不算,竟引起了全场的哗然。赞叹声,谴责声,我却毫不在乎,理直气壮地走出了操场。

比赛结束了,我蔑视着他:“你不是很能干吗?刚才一球怎么不断住呢?”他涨红着脸说:“鸡不跟狗斗,你懂吗?”什么?他显然在骂人。我气愤地回敬着:“我说少爷哥儿,你有啥了不起!谁不会玩几手?高球会打球,有其父必有其子!”

“你啥意思?”

“你问我?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是不?”我毫不示弱。 “有本事去投几个!”他说着便把球向我抛来。谁希罕,我又飞起一脚想把球给踢回去,但用力过猛,皮鞋跟实实地踢在地上,当抬起的脚再落地时,鞋跟便滚在一旁。

“掉底子!”他一字一眼地说着。当然我知道他是对我一语双关的挖苦。

“去你的!”此时我真扫兴,竟忘了自己是个女性,干脆把那只鞋向他踢了过去,然后光着脚丫跑开去,当回头时,只见他拎着那只鞋向寝室走去。

2

听小不点说,那拎鞋的名叫曾天,家住野人的故乡——神农架,中专毕业又考入这外语班,难怪呢,山里的核桃差一格,有啥了不起!

自从那次争吵后,曾天总是有意无意地与你过不去。无聊,讨厌!不是吗?你看,每当你从宿舍楼前走过时,那“妹妹你大胆地往前走哇,莫呀回头”的沙哑声,便飞入你的耳膜。发火吧,他说他唱歌,关你啥事;不理吧,他明明是冲着你来的,真让人难为情。

3

星期天,刚吃过早饭,男生宿舍热火朝天。走去看时,发现许多同学敲着钵子、脸盆、提水桶。原来他们正在玩船灯,用木棍绑成的船上面用几条浴巾撑着,还有几朵大红花。“那船公不是曾天吗?”小不点指着说。

这时的曾天,他面貌全非,头上包着白手巾,嘴角上还长出了两寸多长的胡须,额头上还有深深的皱纹,黑的,大概用墨汁画的。不知从哪儿弄来的破棉袄,腰里别着一支旱烟袋,背上像背着大火盆似的,十足的乡巴佬。他一边学着划船的样子,一边指点着,像导演。他还顺手从床铺上抓起两条枕巾,揉成一团,塞在坐船人的胸脯上。呸!什么德性,不害臊,我的脸倏地红到耳根。然而,那坐船的“少女”却更加惟妙惟肖了。随着“乐器”声的起落,他们间或地唱着歌,那调儿听起来酸溜溜的。管它内容咋样,反正山里的调大多是“黄”的。哼,什么大学生,又土又酸的歪风邪气,学校也不管一管。

可是,没过多久,在学校的文艺汇演中,他们那个又土又酸的节目竟出现在大庭广众之下,学校领导还称赞说演得不错,具有浓厚的乡土风味,并获一等奖。

曾天呀曾天,便宜都被你们班上给占了。“你们……对女生不尊重”咋样?自己班上没得到荣誉,不服气?找话茬?报复?有点!

4

说也巧,当我给他罗列一些“罪状”向学校密告时,正赶上全校开展思想教育活动。我想,这次你公子哥儿不低头才怪呢!别看你闹得欢,思想教育拿清单。干部,干部怎么样?这不,太灵验了,几天来,曾天变成了霜后的茄子,萎多了。我有一种感觉,他每次看到我犹如耗子见猫子,那种逞雄劲、无聊劲儿似乎全没了。于是,我以胜利者的姿态对视他,并向他投去冷眼。

5

天,出人意料,在思想教育活动中,曾天却成了他们外语班与我们中文班的组长呢。一天下午,他主持召开了两个班的干部会,对此次活动作了具体安排。怪不得这几天不一样了,提升了,工作忙呗。在会上,他还提议让我做中文班的小组长。真是冤家路窄,推辞也来不及,况且自由主义思想和作风是行不通的。咋办?还是硬着头皮干吧。看他曾天把我怎么样!曾天倒很理智,他好像看出了我的心事。也许是为了让我搞好这次的工作,会后还专门找我谈话,希望我在工作中带好头,对于他个人以前的某些行为,向我陪不是。“你也知道

自己有错呀!”我的话带着火药味。但说出来马上又感到后悔,他到底有什么错呢?不就是那次在球场上的争论吗?还有他唱歌……而自己呢?在同学面前骂娘,粗陋行为,争强好胜,还打小报告,这……真是!

6

俗话说,不打不相识。通过几次较量,我们彼此的思想也逐渐了解,以前那种所谓的隔膜完全消失了。

一次,在团支部主办的学风、班风宣传栏中,我针对少数同学爱从楼上向下泼水现象画了一幅题为“高山流水”的幽默画。画面上是一个男生正从四楼向下泼水的情景。曾天看后,提笔一勾勒,三楼上面却出现了一个扎羊角辫的女生,同样正从上向下泼水。

“啥意思?”我问。 “这还用问吗?” “哦,知道了……”

“并不是那个意思。”他极力地辩护着。因为他们班教室在四楼。 “你不是学过心理学吗?”他问。

“当然学过!”这时我才恍然大悟。楼上泼水,楼下遭殃。而从楼上向下泼水的绝非只有四楼。虽说幽默,是为了达到教育的目的。如果像我那样画出来,也许会引起有些同学的反感,因而会起到相反的效果。再说,大学生不比小学生,是有理智的。

“曾天,我们同是大学生,而你大字头上却多一点。”我一边折着纸一边开着玩笑。

“你——”他红着脸,已察觉我在骂他。我马上解释道:“不是吗?大字多一横是‘天’。”

“好哇,不会打铁,却会转钳子,刚才咋说的?”

“刚才也没说错呀,不愧住了几年师范,懂得的多一点儿!哦,还有,我今年二十,你呢?”

“二十二”

“你看,岁数大一点儿,吃的盐多一点儿,走的路多一点儿,见识……”为了应付,我不知道胡乱说了些什么。

7

思想教育活动已近尾声,总结理所当然少不了。提起写总结,我心里就有点不踏实。真惭愧,说来别人会笑话,堂堂的中文专科生连总结都不会写。但是,这也没什么,车到山前必有路,到报刊上抄一点不就得了!

一天中午,曾天走在我的身边,不,有一米多远,怯生生的,很拘谨。奇怪,平时不挺大方吗?这时变得象小媳妇儿,真没出息!

“有啥好事?”我问。 “嗯……”他吞吞吐吐地。 “不说就算了!”

“我想——我们写总结……能不能象赛球?”

原来,他是想赛笔杆子。好哇,虽然我不会写总结,但在你这个学外文的面前总该不会落后,起码在语言词汇上都比你丰富一些。

“真的?” “当然不是煮的!” “一言为定!”

“驷马难追!”他接过话茬。

当天晚上,我就调动全部精力,请班上的几个同学四处奔走,查找资料,东摘西抄,再经过加工,成果很快就出来了。反复阅读,觉得很不错。我一定在他的前面,而且远远地超过他。这决不是王婆卖瓜,自卖自夸。不是?笑话。我错了,我就是大字头上多一点儿!你看,凭速度,第二天就可交卷了。而他呢?第三天还没有动静。从这一点来讲,我就胜他一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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