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放与多元的武汉东湖风景名胜区总体规划前期研究

1213.开放与多元的武汉东湖风景名胜区总体规划前期研究

陈玮 肖志中 傅倩

论文摘要：开放与多元是武汉东湖风景名胜区总体规划前期研究的主要特点，本文从新时期风景名胜区总体规划技术路线入手，分别论述了景观资源调查评估、公众参与和问卷调查、研究课题招标等规划前期的主要工作内容和操作实效，体现了在《风景名胜区编制规范》的指导下“开门做规划”的工作思路，吸纳了相关专业领域的智慧与思考，也汇聚了社会各界对高品质的风景名胜区的期望，为进一步编制规划纲要和规划实施管理等提供有力的技术支撑。

关键词：开放与多元 东湖 规划编制 前期研究

武汉东湖风景名胜区位于武汉市武昌区东部，介于城市交通内环线与三环线之间，风景名胜区内共有大小山峰34座，拥有约33平方公里的东湖水面和111.5公里的湖岸线，是1982年经国务院审定的第一批国家级风景名胜区。近年来，随着武汉城市规模的不断扩大，东湖风景名胜区的观光、度假、休养等多种功能与市区城市生活功能不断融合，东湖这样具有独特优美的城市湖泊景观，以及具有多样化的生物资源和强大生态调节功能，对于武汉整体城市特色要素凸现和再演绎作用巨大。东湖岸线蜿蜒曲折、山脉横亘、山水相映，自然人文景观资源十分丰富，是城市“十字型”山水生态轴的重要组成部分，在《武汉城市总体规划（2010-2020年）》中，以东湖风景名胜区为主体的大东湖地区被确立为城市六大放射状楔形生态绿地之一，具有联系城市内外的生态廊道和改善城市热岛效应的作用，在武汉城市生态功能格局中具有举足轻重的地位。

为了有效整合资源、保护人文生态环境，将东湖打造成为世界知名的风景名胜区，实现东湖风景名胜区可持续的资源保护和合理利用。依据《国家建设部同意修编〈武汉东湖风景名胜区总体规划〉的回复》意见，在与风景区管委会紧密沟通的基础上，我们着手开展了《东湖风景名胜区总体规划修编（2011-2020年）》（以下简称“东湖总规修编”）的前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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技术工作，主要内容包括景观资源调查和初步评估、相关课题研究和前期公众参与等三个方面。开放与多元是东湖总规修编前期技术工作的主要特征，相对以往风景名胜区规划工作主要是在专业团队和精英风景师指导下完成的局面，东湖总规修编依托的是开放的规划编制氛围和多元的专业技术视野，而如何借鉴风景名胜区建设的先进理念，判断当前风景区面临的形势和急需解决的问题，充分激发公众参与和关注，引导相关专家和公众加入到东湖总规修编的行列中来，进而支撑下一步的规划工作，均是东湖总规修编的主要任务。

1、主体与背景的共同演化——前期工作框架的确立

风景的主体与背景是不可分割的包容关系，有别于内外差异，如东湖“曲堤凌波”的景致，“堤、岸、波、影”互为图底共同构成了整体景观意象。当前，东湖风景名胜区的城市背景环境已由原来的近郊型风景区演变为城中型风景区，而作为风景主体的山水环境与周边环境不协调、景区建设不平衡、水环境保护和治理不足、交通和游赏设施不配套、居民点和工副业企业滞留用地较多等问题也相继显现出来，而在新的外部发展形势下，提炼和升华风景名胜区中精神领域的体验内容，将使我们面对前所未有的压力和挑战。有鉴于东湖风景名胜主体与武汉城市发展背景的共同演化，作为“牛山之木”②的风景名胜区规划问题已经不单纯是风景本体意义展现的问题，需要我们顺应城市发展和社会生活方式变革的需求，从城市整体的角度研究东湖特色、景观功能、山水人文环境、交通设施以及游览服务设施等新内容，切实落实“加强风景资源保护，促进景区合理利用”的客观目标。

规划目标一旦确立紧接着就需要进行目标的分解，目标分解就是将总体目标在纵向、横向或时序上进行分解，实现多个方面，多个步骤来阶段性实施。“取得成功的秘密在于开始做。开始做的秘密在于把复杂、难解决的任务分解成便于处理的小任务，接着就做其中的第一件”[美国作家马克·吐温]。目标分解是明确目标责任的前提，是使规划目标得以实现的基础。东湖风景名胜就是一个内涵深厚、关系复杂的概念，包涵着许多要素和结构，风景名胜规划目标需要通过规划形式，传达出一系列的理念和策略，在理念和策略的引导下，科学理性统筹归纳风景资源，继而逐步实现目标。进行目标整合时需要遵循的，一是按分合原则进行，即各个分目标能综合体现总体目标；二是充分考虑各分目标所需要的条件及其限制因素，如协作条件和技术保障等；三是各分目标之间在内容上要协和平衡；四是分目标要明确，并有具体的目标值。根据国务院通过的《风景名胜区条例》、国家建设部颁布实施的《城市规划编制办法》和《风景名胜区规划规范》，结合东湖总规修编工作的新时期新特点，我们确立了按规划前期、概念规划、规划纲要和总体规划等阶段推进的工作步骤（详见图表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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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前期研究被分解为现状风景资源调查评估、公众参与和问卷调查、前期研究课题等分任务。现状风景资源调查评估是从风景景群内外部环境和发展条件入手，在实地调查基础上形成对景源的评价和初步评估；公众参与和问卷调查是为增强规划编制过程中的科学性和可操作性，咨询公众在游览东湖美景时的直观感受和改进建议；前期研究课题是为减少规划决策的风险，对于规划前期若干急迫理清的问题，以命题的形式，委托相关研究咨询机构，寻求及时和明晰的解答。

东湖风景名胜区总体规划 景观资源调查 前期课题研究 概 念 规 划 景区景群景点 实地景致体验 权重评价体系 概念创意 建议项目 东湖风景名胜特色建设 景区旅游经济发展研究 原居民转型策略与途径 湖泊游赏功能提升策略 生态环境资源保护策略 景观建筑风格与标识形象 规 划 纲 要 目标定位 风景名胜 纲要规划专项研究 …… …… 模糊评估和综合 总 体 规 划 规划实施与重点 规划管理与创新 经济转型 与引导 社区发展 与调控 水环境与水功能 交通与基础设施 土地利用与协调 资源保护与培育 风景游览与 容量 景区景群与 景点 分区结构与布局 性质与发展目标 图表1：武汉东湖风景名胜区总体规划前期研究技术框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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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稳定性与持续性——景观资源调查和评估

风景的稳定性与持续性是风景名胜区景观资源基础，风景印象一旦形成就像烙印一样很难磨灭。1995年建设部批复的《武汉东湖风景区总体规划》（以下简称95’东湖总规），划分了听涛、磨山、落雁、吹笛和白马五大景区。随着近几年的城市规模扩张，95’东湖总规确立的五大景区之间建设不平衡现象也呈现出来，现有景区景点建设主要集中在听涛、磨山、吹笛、落雁景区，白马景区建设尚处于起步阶段。针对这样的现实情况，为配合东湖总规修编，我们选择了与华中科技大学合作进行了东湖现状风景资源调查和初步评估的工作，调查主要从风景景群外部环境、景源分类、地形地貌、景点构成、环境质量、发展条件等入手，对东湖风景名胜区范围内的景源进行实地调查，在完成了景源评价和外部环境感知调查的基础上，通过综合评价形成初步评估报告。具体的调查过程一是划分调查单元：以95’东湖总规中的景区景点为基本结构，根据现状条件具体规定了处于起步阶段的白马景区的调查对象，使调查基本涵盖了风景名胜保护区范围；二是在86个景点调查的基础上，以有代表性的景区景点为主，兼顾到景点的相互关联，从局部到整体，仔细观察各类景点的内部要素，进而描述景群的局部性结构（详见图表2）；三是采用现场踏勘观察方式，以准备好的调查表格填写为主，通过后期制作简图、校核比对、摄影记录等多种手段反映景点情况，而对于景源中涉及到的天象、季节等描述性内容则因地制宜地进行亲身感受判断；四是有鉴于风景名胜资源的层次较多和内容复杂的情况，我们尝试着建立了以德尔菲模糊评价为主和客观感知判断为辅的评价体系，用加权平均的方式给予各景点评价附值后进行综合评价（详见图表3）。依据《风景名胜区规划规范》的五级标准，初步评估的结论是东湖风景名胜区内景观资源颇为丰富，整体环境较为优美，特色突出，其中主要以园林建筑和二、三、四级景源为主，听涛、磨山、落雁景区景点集中程度较高，景源颇为丰富，白马景区内村庄无序、构筑物散乱情况比较严重。此外，尽管自然景观资源采取定量评价较为困难，但是通过现场踏勘、亲身感受以及后期的归纳整理，我们发现东湖水体规模大、视野开阔、岸线曲折多变，颇具海阔天空之感；植物种类多，覆盖度和郁闭度较高，尤其专类植物园较多，极具观赏价值；动物种类也较为丰富，其中尤以鸟类居多，各种水生动植物种类丰富。这种丰富优良的山水资源成为景区的景观基础，是维护景区景观基调的重要内容，也意味着东湖风景名胜区有着巨大的发展潜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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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表2 东湖风景名胜区景观资源调查表与初步评估——以东湖鸟语林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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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合评价 权重 评价因素 景观资源 0.674 观赏价值 权重 评价因子 0.517 美感度 多样性 奇特性 组合条件 0.359 历史文化 宗教崇拜 知名度 景观协调性 0.124 科学考查 科普教育 权重 0.565 0.091 0.228 0.116 0.493 0.335 0.118 0.054 0.250 0.750 0.096 0.466 0.160 0.278 0.084 0.061 0.141 0.202 0.512 文化价值 科学价值 环境条件 0.225 环境容量 0.249 植被覆盖率 0.157 环境质量 0.594 大气环境 水体环境 噪声环境 垃圾环境 0.091 0.218 0.691 休息条件 通讯条件 娱乐设施 安全性 交通条件 ⑤

发展条件 0.101 管理水平 区位条件 服务设施 图表3 景观资源评价因子权重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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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丰富的关联体验——公众参与和问卷调查

针对风景区规划工作涉及范围层次具有面广量大、矛盾众多的特点，为增强东湖总规修编过程中的公众参与度，提高规划编制的社会认同感。我们与风景区管委会总规修编专班反复商讨，在风景资源基础调查和初步评估工作的同时，设计了开放式调查问卷并及时开展了公众参与和调查问卷统计工作（详见图4）。本次公众调查主要采用街头调查与上门调查相结合、市民调查和专家调查相结合的形式，咨询公众游赏东湖美景时的感受和建议。调查问卷内容充分体现出公众对风景名胜区的丰富的关联体验过程的特征：第一个方面是对东湖风景名胜区的认知：包括东湖风景名胜区的知名度、一般选择哪种交通方式到达、东湖风区最吸引的特点、东湖景区内最喜欢的活动项目以及对东湖景区的票制意见等。第二方面是对东湖风景名胜区的主观评价：包括东湖景区景点的不足之处、旅游服务和景区交通存在的问题、市政环卫配置及管理方面的改进建议等；第三方面是对东湖风景区未来的期望: 包括东湖景区的特色主题、今后的发展重点、可适当进行的游览项目、服务设施类型和布局的建议等等。截止活动结束共回收1494份调查问卷，我们随即对调查问卷进行了统计和技术分析，初步调查结论是公众普遍认为景区交通建设很重要，交通不便是影响到东湖游玩频率和逗留时间的主要因素，另外还有特色景区新奇度不高、景点缺乏吸引力，景区服务、环卫设施有待改善等意见。

图4：问卷的版式和回收问卷

东湖总规修编问卷调查是一次开放式问卷调查，市民和游客除了就问卷进行答案选择外，在“您对东湖风景区规划想法和建议”的自由填写栏目下，还可不拘格式地直接书写出来建议和感想。我们将这些回收的书面建议进行了全面整理归纳，涉及到景点景区、人文塑造、娱乐休闲、交通环境、环卫设施、周边治理、服务管理、宣传和票制等多方面，其中不乏如“进一步挖掘东湖风景区的人文底蕴的建设，同时要控制风景区内的违章建筑，有一些景区要进一步改善交通状况，东湖风景区在宣传方面还要加大力度，不要有皇帝的女儿不愁嫁的观念”等许多中肯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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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从经验到现实的转化——前期招标课题研究

前期研究课题招标工作是东湖总规修编的有机部分，根据以往的经验，“政府组织、专家领衔、部门合作、研究起步”的规划编制模式，是提高规划决策科学性和规划实施协调性的有效途径，而且通过“开门做规划”的形式，可以吸纳社会各界的智慧与思考，近远期相结合，承前启后，有助于确立当前风景名胜区重大规划问题的主攻方向，夯实新时期东湖总规修编的工作基础。根据武汉市委、市政府正式提出加强和启动东湖风景名胜区总体规划修编工作的设想和要求，并按照《风景名胜区条例》（国务院第474号令）报经省政府同意，我们拟定了东湖风景名胜区的文化建设、旅游经济发展、原居民转型策略与途径、湖泊游赏功能提升策略、生态环境资源保护策略、景观建筑风格与标识形象研究等6项总体规划前期研究课题，面向社会公开招标。经过11位来自景园、建筑、旅游、文化、美学、生态等领域专家们的严谨公正的评审，最终产生了6家入选单位和12家备选单位，随后，我们分别与中标课题研究承担机构进行了充分沟通并进行了正式委托。

从研究成果的完成情况上看，各研究课题承担机构均有独到的研究结论和建议，但仍存在不尽人意的缺憾，这种情况的出现一方面是来自不同专业领域对东湖风景名胜区概念理解的差异，如“东湖文化”和“东湖特色”在规划概念上就会反映出某种程度的偏差；另一方面是虽然有完善的组织和技术保障措施，请来的也是高水平的研究机构，但是在前期研究环节上尚存在许多技术不确定性，因为研究要点不仅是涉及到风景名胜的整体性，也关联到具体的规划过程，也就是一般意义上说的比较“虚”。如《东湖风景名胜文化特色建设研究》根据对东湖文化特征的分析，以及对历年来东湖文化特色建设的总结，认为东湖文化定位应为以自然山水园林文化为主体，辅之以荆楚文化、武汉文化的综合文化体系。建议东湖文化建设突出其质朴、自然、阳刚、和谐的文化个性，并提出了文化升华法、文化嫁接法、文化注入法等文化营造策略，就东湖文化这样一个复杂概念和系统工程来说是比较模糊的结论，但是根据《风景名胜区条例》3.13 节“突出风景名胜资源的自然特性、文化内涵和地方特色”的要求，却也是贴近“挖掘东湖风景区的历史文化内涵，提出具有高度概括性与感染力的文化主题”的研究要求；又如《景区旅游经济发展研究》课题要求“研究东湖风景名胜区旅游经济的发展模式、规模和效益构成，提出实现东湖旅游经济跨越式发展的途径”，承担机构在旅游经济上做足了功夫，认为东湖观光产品体系中缺少大众娱乐、现代休闲产品，在“城市即休闲”概念的支撑下，提出传统产业向休闲提升、新型休闲产业构建同时并举的策略，急需重整传统旅游产品体系，启动震撼性大型项目，以提升东湖整体形象和市场兴奋点，这无疑是将风景名胜区规划与商业旅游项目策划进行了一次“联姻”；还有《生态环境资源保护策略研究》，虽然研究机构分析整理了多年来积累的东湖水生态环境研究资料，并针对东湖风景名胜区规划、建设发展中需特别注意的诸多要点，建立了一个相关控制指标体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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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领衔课题研究的专业领域是湖泊生态，并在东湖水生态环境改善上提出了诸多改善建议，如控制污染、子湖连通、重建湿地、水生植被修复、湖滨带生态恢复、LID开发等，但是距离我们“客观评价东湖风景区生态环境资源状况，包括风景区生态多样性的特征和优势、资源环境承载力、典型动植物物种的分布、类型和保护方式等”的研究预期还有不小距离，这促使我们不得不就风景景观生态、植物群落和生物多样性方面内容另外委托进行相关研究。

总的来说，在《风景名胜区编制规范》的指导下，依靠“专职规划技术人员+专家领衔专题研究”的规划形式，即能够涵盖园林艺术、人文地理、生态环境、旅游经济等各专业领域，又能够承前启后，将各专业真知灼见贯穿到总体规划编制的全过程中来。专家学者们的兴趣和专业特长与东湖总规修编目标有机结合，与风景名胜区空间发展策略和项目建议同步，相互协作、互为照应、及时衔接，使东湖总规修编工作形成整体，也为下阶段东湖总规纲要的编制和今后规划实施管理等夯实工作基础。

结语

依据《风景名胜区条例》和《风景名胜区规划规范》等相关法律规范，顺应武汉市委、市政府倡导的“开门做规划”要求，在批复的95’东湖总规的厚实基础上，我们组织实施的东湖总规修编前期研究，突出了风景名胜区规划编制的综合性与协调性，在集聚专业人才资源和增强规划编制可操作性等方面做了不懈努力，从资源调查评估、公众参与和问卷调查到前期招标课题研究，无不浸蕴着前辈们对高水平高质量的风景名胜区追求和期望，也激励着我们承前启后、将风景的时代精神进行到底的志愿和抱负，在创造社会各界关注东湖、参与规划的有利环境方面，东湖规划修编的前期研究是十分有意义的工作，将为东湖谋求更广阔的规划视野，全过程地调动社会积极参与到武汉城市的“风景运动”中来。

(特别感谢武汉市规划管理局和规划研究院、风景区管委会领导的支持和指导，感谢在东湖总规修编前期研究过程中付出努力的专家和同事们)

注释：

① 2006年6月，作为市人民政府的派出机构，武汉市东湖生态旅游风景区管理委员会正式设立，内设8个职能机构和1个执法机构，对东湖风景区实行统规划、统一管理和统一保护等。

② 《孟子〃告子上》

③该项目是在东湖生态旅游风景区管理委员会工作专班指导下,华中科技大学城市规划系何依教授为配合东湖总规，协助武汉城市规划设计研究院进行的，期间动员了在校师生分组对东湖武汉东湖风景区内风景资源进行了全面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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④ 摘自华中科技大学城市规划系提交的初步研究成果 ⑤ 同上

⑥ 2006年12月14日，新版总规修编专班在《长江日报》和www. whplan.com.cn上刊登了东湖总体规划前期课题研究招标启事，对外公布了“东湖风景名胜区的文化建设”、“东湖风景名胜区旅游经济发展研究”等6个前期研究课题。至12月25日报名截止日，共有来自北京、上海、浙江、广东和武汉等地的39家单位（个人）报名，收到69份申请表。2007年2月8日，通过11名来自风景园林、建筑、旅游经济、文化、美学、生态等相关专业的国内专家公正、严谨地打分和评审，最终产生了6家入选单位和12家备选单位。

参考文献

[1] 查尔斯〃摩尔，李斯译，风景——诗化般的园艺，光明日报出版社，北京.2000年 [2] 武汉市规划设计研究院，武汉东湖风景名胜区总体规划前期资料汇编，武汉.2011年

[3] 武汉东湖风景名胜区总体规划，同济大学风景科学研究所、东湖风景名胜区管理局，武汉.1993年 [4] 武汉市园林局，武汉风景名胜集， 武汉大学出版社，武汉.1993年

[5] 陈玮，现代城市空间建构的适应性理论研究[J] 北京.中国建筑工业出版社 2010年

作者简介：

陈 玮（1971年——）男 正高职高级规划师 武汉市规划研究院 中国城市规划学会会员 肖志中(1969年——) 男 正高职高级规划师 武汉市规划研究院 中国城市规划学会会员 傅 倩（1982年——）女 中级规划师 武汉市规划编制研究和展示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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