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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为启蒙》赏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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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我们只能知道自然科学让我们认识到的东西,哲学除了能帮助我们澄清使知识成为可能的必要条件,就没有什么更多的用处了,自从柏拉图以来的康德把这个问题彻底给颠倒了。在此之前,人们让认识向外部事物看齐,而康德说,如果我们颠倒一下,让事物向我们的认识看齐,该会如何?康德把这一思维方法与哥白尼的“日心说”相比较:哥白尼以前,人们认为一切星球围着我们地球转,哥白尼却说,我们地球是在围着其它星球转。 2、认为对于实践理性的“批判”,就是要考察那规定道德行为的“意志”的本质以及它们遵循的原则。全书包括“纯粹实践理性的原理论”和“纯粹实践理性的方”两大部分。把人的主体性问题突出出来,强调了人格的尊严与崇高,表现了强烈的人本主义精神。 3、如果要真正能做到有道德,我就必须假设有上帝的存在,假设生命结束后并不是一切都结束了。“判断力批判”中,康德关心的问题还有人类精神活动的目的、意义和作用方式,包括人的美学鉴赏能力和幻想能力。

康德带来了哲学上的哥白尼式转变。他说,不是事物在影响人,而是人在影响事物。是我们人在构造现实世界,在认识事物的过程中,人比事物本身更重要。康德甚至认为,我们其实根本不可能认识到事物的真性,我们只能认识事物的表象。康德的著名论断就是:人是万物的尺度。他的这一论断与现代量子力学有着共同之处:事物的特性与观察者有关。 康德开宗明义地指出,作为启蒙特征的“出路”是一个将我们从“不成熟”状态出来的过程。而他所说的“不成熟”,指的则是我们意志的特定状态,这种状态使我们在需要运用理性的领域里,却接受了他威的引导。康德举了三个例子:当一本书代替了我们的知性,当一位牧师代替了我们的良心,当一位医生替我们规定了膳食,此时的我们就处于不成熟状态之中。(在此顺便提一句:虽说文章本身并未明言,但我们还是很容易看出这三点批评的意味)。不管怎么说,规定了启蒙的,正是将意志、权威和对理性的运用这三者联系起来的既存关系的某种转变。 我们也必须注意到,康德表述这一出路的方式是相当含混的。他把这出路概括为一种现象,一种进行之中的过程,但也将其表述为一项任务,一项义务。他开宗明义地指出,人们应对自身的不成熟状态负责。如此我们不得不推定:人只有依靠自己改变自己,才能摆脱这种不成熟状态。值得注意的是,康德认为这一启蒙有一条可选择的口号:现在这口号成了一种昭示标志,即某种人们可以据此相互识别的特性;它还是一条箴言,一条人们可以用来警示自己、建议他人的教导。那么,这教导又是什么?“Aude sapere”:“敢于认识”,“要有去知的勇气和决心”。因此,我们必须既把启蒙理解为一个人类集体参与的过程,又将其视作一项勇气鼓召之下由个人完成的行为。人既是该过程的构成要索,又充当着这同一个过程的行动者。他们参与了这一过程,所以是该过程中的行动者,而过程的发生又须以人们决定成为其自愿的行动者为前提。

康德的文章在这里出现了第三点疑难,即对“Menschheit” 这个词的使用方式。众所周知,在康德的历史观中,这是一个重要的用语。我们是否应该这么理解:全体人类都卷入了启蒙过程?如果正是这种情况,那么我们必须把启蒙看成是影响到地球上所有民族的政治及社会生存状态的一种历史变化。或者,我们是否也可以这样理解:正是启蒙所带来的变化,使人类真正获得了人性?但这又涉及到另一个问题:这变化是什么?康德在此给出的回答又是相当的含糊。不管怎么说,这问题看起来似乎简单明了,但内涵却相当复杂。康德规定,人类要想逃脱自身的不成熟状态,必须具备两点基本前提,它们既是精神性的,又是制度性的,兼有伦理意涵和政治意涵。

第一点前提,是明确区分服从的领域与运用理性的领域。康德用为人熟知的表述,“不要想,只管服从命令”,简要地概括了不成熟状态的特征;在他看来,军事纪律、政治权力和宗教权威中通常行使的就是这种思维形式。人类要达到成熟状态,并不是在它不再被要求服从之时,而是在被告知“服从,但尽可如你所愿地运用理性来思维”的时候。我们必须注意

到,此处原来使用的德文词是“rãsonieren”,康德在三大《批判》中也用过它。这个词并不是指对理性的任意一种运用,而是专指一种运用理性的特定方式:除其自身,理性别无其他目的,即为了运用理性而运用理性。付清自己的税款,但同时能如其所愿地探讨纳税制度;或者,如果是位本堂牧师,尽自己教区的服务之责,而又能在宗教教义方面自由地运用理性。通过这些表面上似乎完全是琐碎小事的例子,康德力图告诉我们,它们正是达到成熟状态的标志。

(康德所言的“不成熟状态”一目了然,但“成熟状态”却不那么清晰——“不是在它不再被要求服从之时,而是在被告知‘服从,但尽可如你所愿地运用理性来思维’的时候。” Rãsonieren,“并不是指对理性的任意一种运用,而是专指一种运用理性的特定方式:除其自身,理性别无其他目的,即为了运用理性而运用理性。”——这才是成熟的标志!)

我们可能会想,这并没有什么特别新鲜的,良知的自由自16世纪以来一直就有这样的意涵:一个人只要服从他必须服从的,就应享有如其所愿思考的权利。但也正是在这一点上,康德以某种相当令人吃惊的方式,引出了另一种区分,即理性的私下运用与公开运用,不过他随即又补充道,理性就其公开的运用而言必须是自由的,而其私下运用则应是顺从的。就其字面意思来讲,这和通常所谓的良知的自由正好相反。 但我们多少必须把问题搞得更精确些。对康德来说,是什么构成了对理性的私下运用?又是在哪一个领域里私下运用理性?康德认为,当人成了“机器上的一颗齿轮”时,他对理性的运用就是私下的运用。这也就是说,当他在社会中扮演某种角色,或是从事某项工作,比如作为士兵、纳税人、本堂神甫或社会公仆时,他都是作为社会的一个特殊环节;他由此发现自己处在一个被限定的位置上,不得不采用特定的规则,寻求特定的目的。康德这么说,并不是在要求人们一味盲从,而是要求他们在运用自己的理性时,要适应这些被规定的情况;也就是说,理性必须从属于所考虑的具体目的。在这一点上,我们可以说,理性不可能有任何自由的运用。 另一方面,当某人只是为了运用自己的理性而运用理性,当他是作为一个具有运用理性的能力的生命存在(而不是机器上的一颗齿轮),作为具有运用理性能力的人类中的一员,这时,理性的运用就必然应该是自由和公开的。因此,启蒙并不仅仅是个人认识到属于自己的思想自由获得保障的过程。当对理性普遍、自由、公开的运用彼此叠加在一起的时候,启蒙才会出现。

(1.理性运用的重点落脚在“为了运用自己的理性而运用理性”,而不是为了其他目的才运用或不运用理性。2.只有在“不是机器上的一颗齿轮”时,才具备了运用理性的前提——由此引出了两个不同方向:1﹥理性运用必须以自由为条件,这就是后面一句“理性的运用就必然应该是自由和公开的”的意思;2﹥无论何时,人类社会都必然保留一部分人“是机器上的一颗齿轮”的状态——想想马克思对人类全部自由的展望。3.启蒙不仅是理性的自由运用,而且是公开运用,并且是所有人运用,为了所有人的运用。于是,“启蒙”便具有了三种特征:1﹥个人内部的自觉;2﹥社会外部的保障;3﹥不是一个人,也不是一群人,而是所有人,并为了所有人——由此才开始了启蒙的世界性扩张运动,才展开了世界历史的景观。) 这样我们自然就必须对康德的文章提出第四个问题。我们略加思索便可发现,对理性的普遍运用(摆脱任何私人的目的)是作为个体的主体自身的事情;同样,我们也能很容易地看到,这种运用方式的自由是如何可以不受到任何质疑,便可以一种纯粹否定的方式得到保证。但对那种理性的公开运用又是如何得到保证的呢?正如我们所见,启蒙不应该被简单地理解为影响到全体人类的总体过程,也不应该仅仅被视作为个人规定的某种义务,它现在是作为一个政治问题出现的了。不管是什么情况,问题的关键都在于要搞清楚,在个人都尽可能谨慎地服从的情况下,对理性的运用又是如何能够采取它所要求的公开形式,求知的决心又是如何能够在大庭广众之下得到贯彻?康德在结尾处以几乎完全不加掩饰的措辞,向腓德

烈大帝提出了契约一般的建议,我们可以称之为自由理性与理性之约(the contract of rational despotism with free reason):对自主理性公开而自由的运用,将成为服从的最佳保障。当然,这还得加上一项条件:那些必须得到服从的政治原则,本身必须符合普遍理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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