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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马克思主义

来源:飒榕旅游知识分享网


西方马克思主义的“总体革命”论

骆天银

西方马克思主义是本世纪20年代在西方发达资本主义国家产生的哲学和政治思潮。这种思潮与第二国际修正议相立,又与第三国际列宁主义相抗衡。其空出特点是极“左”。本质是假马克思主义。但是,西方马克思主义的理论中有许多发人深省的东西,还有一些合理因素值得研究和吸取,“总体革命”便是其中之一。

“总体革命”的思想或理念是西方马克思主义者通过通发达资本主义的分析。苏联社会主义模式的批评、西方社会革命道路的探讨而提出来的。他们认为,革命不只是在经济上或政治上进行革命。要实现对资本主义的根本改造,实现西方社会的“质的飞跃”,必须进行“总体革命”。马尔库塞说:“资本主义的实际情形,其特点不仅仅表现为政治和经济的危机,而且也表现为人的本质遭受巨大的灾难”。因此,“只是在经济上或政治上进行革命,从一开始就注定要失败”。正确的途径是:“必须无条件地通过总体革命来彻底改变现实”。①所谓总体革命,就是通过“反资本主义的结构改革”,从政治、经济意识形态,日常生活等各个方面,对资本主义进行总体改造。

为什么必须进行总体革命呢?这是因为“全面异化的新型极权社会”在国家垄断资本主义时期普遍形成,资产阶级实行:“总体专政”。把社会生活的各个领域,包括政治、经济、文化意识形态等各个方面,都纳入自己的统治秩序之中,使之变成了自己的统治对象。“异化就这样扩展到全部生活,任何人都无法摆脱这种异化”。他们被统治者,被资本主义的“异化所同化”。工人阶级中间改良主义普遍盛行,夺取政权,消灭资本主义私有制,不仅在目前不可能,而且它永远不能,完成改造“总体异化”的资本主义社会的任务。“资本主义社会成问题的不仅仅是经济的事实和对象,而且是整个人的存在和‘人的现实’”这一

事实正是无产阶级革命的根本理由,而“这种革命要求作为一种整体和彻底的革命,决不是任何局部的变化或进化”。②既然人造到总体的奴役,革命也只能是总体的革命。西方马克思主义者强调,只有进行总体革命,才能根本改造资本主义现实,彻底解放人性,实现《共产党宣言》中讲的“两个彻底决裂”,即同传统的私有制和么有观念彻底决裂。

怎样进行总体革命呢?西方马克思主义者的设想,大致有以下几个方面:

第一 夺取无产阶级的领导权

西方马克思主义创始人葛兰西指出,任何一个阶级要取得长久的统治,仅仅依靠纯粹的爆力是不可能的,必须拥有社会的“领导权”。无产阶级要推翻资产阶级,取得自己的统治,也必须取得“无产阶级的传导权”。所谓领导权,就是反映主要阶级对整个社会行使的文化的、精神的和道德的指导以新世观以人民大众中传播。它是一切社会关系的最高点。领导权的实现,标志着从经济基础上层建筑领域、从集团之间的差别和对立向以一个主要集团为核心的统一的转变。无产阶级领导权的基本内容是:无产阶级超越经济行会主义的利益,切实代表一切从属社会集团的利益和愿望;无产阶级要有进步的政治纲领和哲学思想;无产阶级在意识形态和文化上要拥有“领导权”。

为什么要夺取无产阶级的领导权呢?葛兰西认为,国家不仅是严格的强制性管理机器,而且也是行政领导权的一切工具的总体。这二者的结合才构成完整的、广义的国家。他由此得出结论;资本主义国家就是强制加领导权,它一方面依赖于武力,进行暴力统治,实现统治的职能;另一方面通过领导权实现社会职能,取得市民社会的认同,使自己的统治“社会化”。既然如此,那么无产阶级要推翻资本主义的统治,就不能仅仅通过夺取国家政权的方式来实现。而必须从资产阶级手中夺取领导权,首先实现无产阶级的领导权,既文化和意识形态方面的领导,然后夺取国家政权,从而实现文化和政治的领导权。无产阶级

革命的成功取决于无产阶级对整个社会行使有效的领导权。

怎样从资产阶级手中夺取领导权呢?葛西兰指出,必须通过有组织的“阵地战”。葛西兰在探讨俄国革命和欧洲革命的关系时。对欧洲取得社会主义革命胜利的不同道路或夺取政治的不同方式进行了论述,提出了“运动战”和“阵地战”的概念。所谓运动战,是指通过正面的对抗夺取政权。所谓阵地战,是指进步的社会主主义力量一个阵地一个阵地夺取资产阶级的领导权,夺取文化和意识形态上的领导权。葛兰西认为,沙皇俄国是一个半封建的军事官僚国家。

这种性质的国家,统治阶级用暴力来维持统治,市民社会的基础十分薄弱,一旦遇到灾难,出现危机,被压迫群众一下子就直业了,群众起而攻之,国家就垮台,因而可以采取运动战来夺取领导权。可是,现代西方资本主义国家就不同了,例如,在意大利,国家有强大而复杂的市民社会作为真正坚固的堑壕。它从一个私人组织网得到支持,学校、教会、城市和农村的协会、北方的工业家和南方的大地主,都加强国家的权力,阻碍着共产主义的渗透和统治。意大利和其他西方资本主义国家创建了一种良好的政治集团,它吸收了工人阶级中一些分子和群众进入领导机构,使他们丧失了革命的意志。因此,在西方发达资本主义的国家,无产阶级夺取传导权,就不能搞运动战,而只能阵地战。阵地占是一种向资产阶级领导权提出挑战和突破它的围攻的战略。

第二,争取社会主义的新战略

所谓社会主义的新战略,就是社会主义革命的新道路。马克思义义认为,社会主义革命的道路是通过暴力,首先夺取政权,然后从上而下地改变生产关系,废除私有制。西方马克思主义却认为,现在方交通高度发展,四通八达,军队的武器越来越精密,夺取政权的唯一可能可能道路,是在夺取政治权力以前首先夺取经济权力,是局部地夺取经济权。

他们讲的夺取经济权是指每个企业通过罢工斗争,向资本家、老板夺取对生产的控制权,即所谓经济夺权。本来企业是资本家的,一切都由资本家管。现在新工人阶级感到,这样的生产,这样的社会,给他们带来严重异化,因而他们要造化。通过造反,他们把资本主义的生产控制权,在一个局部上变成了工人的自主权,这就是夺权了。西方马克思主义者说,如果每个企业都这样干,实际上就是在政治夺权以产的经济夺权,这是资本主义社会目前唯一可能的革命道路,别的都走不通。

怎样夺取经济权呢?要靠新工人阶级,挑选时期进行有选择的罢工,迫使资方让步。西方马克思主义认为,要选择一个对工人阶级来说损失最小最小,对资本家来说损失最大最大的时期罢工。罢工的办法有二:一是破坏资本家义的同步吕。现在,资本主义企业里都是一条条的生产线,分工极细,生产产品要有一个调节各条生产线的同步器。资本主义大生产的最重要特点就是要抓生产同步,使各条生产线协调配合,这是现代化生产的首要部位。新工人阶级就要组织一种短期、协调一致的罢工,使资本主义生产的同步吕发生故障。只要同步器一发生故障,生产就全部打乱。另一是破坏资本家的新产品的试制。现代大企业的特点是资本家的不变资本非常高,借贷资本空前发展。资本家到银行借大笔款,付利息,来装配生产线。现在资本家搞生产把大笔钱花在广告上。为新产品大作广告,以产生需要,然后根据定单组织生产,这样才能周转快,否则就会亏大本,因为银行要利钱。根据这个特点,工人就可以从这里搞资本家。等资本家打出广告;与顾主签好合同,工人就宣布罢工。罢工以后,资本家就不能按期交货,顾主、银行都要罚他的款,两边一罚资本家就招架不住了。这个关键时刻,工人就要选择这个时期罢工,西方马克思主义者说,现在西方工人就抓住这个时期罢工,让资本家面对被罚款的危险,从而迫使资本家让步,逐步让出生产控制权。今天让一步,明天让一步,就可达到一步一步地夺权了。这就是西方马克思所说的争取社会主义的新战略。

第三、强调意识形态的革命

西方马克思主义认为,西方发达资本主义社会的革命之所以迟迟不能取得胜利,重要原因就是无产阶级在精神上,在感情上从现在资本主义统治下解放出来的过程,跟资本主义社会的生产力与生产关系相矛盾面爆发经济危机的过程不是平行,同步发展的。当生产力与生产关系相矛盾而爆发经济危机的过程不是平行,同步发展的。当生产力与生产关系的矛盾使资本主义爆发了经济危机,并不是无产阶级马上就跟上了,而往往只有少数激进派,先进人物有反应,大部分群众仍然处于资产阶级统治之下,没有得到解放,虽然客观上存在着危机,但主观上认识不到,没有转化成意识,革命不能成功。先进分子看到了危机带来的革命要求,但广大群众没有认识到,所以西方搞革命搞一次失败一次,据此,他们得出一条结论,要进行意识革命。为要进行政治革命、经济革命,就先要进行意识革命。

西方马克思主义者认为,无产阶级和劳动人民长期在资产阶级统治下劳动、生活、传宗接代,对资产阶级统治已经习惯了,习惯于在这样的环境气候下生活。一旦有了社会动乱,他们要有亲身体验才能参加革命,没有这种体验,即使客观上存在经济危机,他们也不会起来行动。本世纪30年代在德国建立了法西斯主义统治就是一个教训。他们说,希特勒等几个小瘪三为何能夺到权,抢到权后又折腾了12年?找来找去到意识上。他们曾对各种德国人进行抽样检查,并用社会心理学理论来分析;最后得出结论:有一种人上下观念、等级观念、服从观念强,习惯于服从别人,又要其他人服从他们,这种缺陷是从哪里来的呢?不是先天的,而是后天教育的结果,住住是通过家庭教育搞起来的,后来又带到社会上。明明不对,应当反抗,但意识形态压迫不许起来反抗和违反。要安于本分的意识阻碍他起来反抗和违反。西方马克思主义由此得出教训:意识形态的革命很重要。

基于上述分析,西方马克思主义认为,资本主义社会的问题,主要不是经济问题,而是人的本质异化问题,是人的思想、意志、精神、感情受压抑的问题。社会主义革命人有把消除这些异化现象,实现人的本质、人的自由放在十分重要的地位,才能培养出一代新型的人,才能建立起真正的社会主义。所以,要争取群众,取得社会主义革命的胜利,必

须通过“主观革命”或“意识革命”,建立无产阶级的“新文化”。

第四、重视日常生活的批判

西方马克思主义者认为,过去的革命是重视宏观世界的革命,忽视微观世界的革命;重视政治、经济问题,忽视日常生活的批判;重视社会解放,忽视个人解放,社会主义革命要作为总体革命,必须克服这种片面性,把微观世界的革命、日常生活的批判提到应有的高度,并将其作为革命的中心,因为在日常生活中,直接的东西也是意识形态的东西,一方面它反是非曲直着现实的经济、现存的政治上层建筑以及政治意识的本质,另一方面它反映着现实的经济、现存的政治上层建筑以及政治意识的本质,另一方面它又把这种本质掩盖和隐蔽起来,一定要撕破这层面纱,才能认识真相。因此,他们致力于日常生活问题的研究和批判,把注意力集中在家庭、婚姻、两性关系、文化生活、社会交往等问题上。他们强调,只有通过日常生活的批判,才能克服宏观革命与微观革命,社会解放与个人解放的断裂,把社会解放的意义落实到每个人的头上,从根本上改变人们的日常生活,达到社会主义与个人自己的统一。

怎样进行日常生活批判呢?西方马克思主义哲学家提出一个理论:“青春期造反”。这是社会心理学的一个重要概念。他们认为,男孩16岁,女孩14岁,这个时期叫青春期,每个人到这个年龄,都有一种本能的选择的冲动,在家里反抗父母,而且是盲目的、非理性的反抗,讲不出什么道理。德国家庭结构专门镇压青春期选择,孩子从小在家受压抑,学校家庭循循善诱,让其克服非理性造反,把孩子塑得习惯于服从,这与后来造反造不起来有关,西方马克思主义讲,日常生活批判就应当搞这些东西,正确引导青春期造反,不能用父权制把孩子的造反冲动压下去,压抑对孩子没有好处,否则,他们走到社会,该造反就造不起来了。

第五、主张“大拒绝”的斗争方式

马尔库塞认为,要全面否定社会主义,不应当采取议会斗争的形式,因为资产阶级民主是骗人的伪装,而应采取大拒绝的斗争方式。拒绝什么呢?拒绝一切右斗和帮凶,拒绝对暴君或统治者进行服从,直接参加抗议和拒绝运动。他说,只要造反者联合起来,搞大拒绝,就能同发达资本主义社会彻底决裂,取得社会主义革命的胜利。

第六、依靠新的工人阶级

西方马克思主义认为,进行社会主义不能依靠传统的工人阶级,因为传统的工人阶级已被资本主义制度同化或融合,丧失了革命意志,不再成为否定资本的有生力量了。进行社会主义革命只能依靠新工人阶级。新工人阶级包括两大部分人,一部分是受过高度技术训练的青年工人,其文化程度相当于大学毕业或超过大学毕业;另一部分资本主义企业中的科学家、工程师。他们与传统的工人阶级相比,有很大的不同,这首先表现在生产上。在现代化生产中,新工人阶级举足轻重;起着决定性作用。其次表现在政治上。这批工人的工资待遇比较高,不像传统工人斤斤计较工资多少;他们考虑的不是钱,而是资本主义的异化,自己控制生产过程,把控制生产过程的权转移到自己手中。传统工人阶级只要钱,到最后成了反对派;新工人阶级不要钱而要权。要求摆脱工人的异化,这也是比传统工人的高明之处。所以,西方马克思主义把新工人阶级作为自己的阶级基础,作为社会革命的依靠力量。

西方马克思主义根据当代资本主义社会的实际,吸取苏联社会主义模式的教训,提出了上述目前西方无产阶级革命的理论。它对革命的内容、革命的动力、革命的战略等一系列问题的看法,都颇有见地,根本不同于传统的马克思主义观点,确确实实有自已的创造性。这种理论到底是否正确,尚被社会实践的进一步检验。但无论怎样,应当承认它在某

种程度上是丰富和发展了马克思主义。然而也必须看到,西方马克思主义尽管大讲“总体革命”。可实际上只强调“本能革命”和“精神革命”,而不注重社会革命。这种革命理论具有明显的乌托帮性质。马尔库塞就曾直言不讳地讲:“我必须面对这样的可能性:走向社会主义之路,是从科学到乌托帮。”

西方马克思主义强调,当代西方的社会主义革命,其基础、战略和目标,都和迄今的一切革命,特别是和苏联的社会主义革命,有着根本的区别,它不仅要发展生产,消灭贫困,而且要改变人存在的性质,也就是要改变人的需要和对人需要的满足。它的目的是要实现“总体性社会主义”。这就是西方马克思主义者对未来社会主义的展望。

什么是总体的社会主义呢?西方马克思主义者认为:

第一、总体性社会主义是人道主义的社会。西方马克思主义者讲,总体性社会主义的目的是人。弗洛姆说:“社会主义无非就是为真正自由的、理性的、积极向上的和独立人创造条件”⑥它是人的本性的第一次真正的出现,真正的实现,是允许个人得以通过克服异化而实现自己的本质的社会。在这个社会里,人成为真正的主人和创造者。在这个社会里,社会的对抗已经自然消失。在人的人之间,人与自然之间均已建立和谐的关系,每个人都能自由和全面发展,人的个性及两性关系将得彻底解放。

第二,总体性社会主义是消除了物质匮乏的社会。西方马克思主义讲,总体性社会主义是人性得到真正实现的自由社会。这种社会的建立和存在,首先取决于物质产品的极大丰富,取决于物质需求的基本满足。因此,社会主义必须提高社会问题。正如马尔库塞所说,社会主义必须增加物质和服务的数量,以消灭贫困;但同时社会主、义还必须改变人的性质,即改变人的需要和满足的性质,改变人的休息和闲暇过程,使每个人在休息和闲暇的时间里充分发挥自己的才能。

第三,总体性社会主义是“总体人”的社会。西方马克思主义讲,总体性社会主义的最高权力机关不是社会,而是“总体的人”。所谓总体的人,就是自由集体中的个人。它是在差别无穷的各种可能的个性中充分发展的个性。这个社会与苏联不同,它由自发的,非官僚集权的组织来领导。这咱组织是实现了完全的个人自由的组织。在这种总体人的社会中,社会生活不再根据少数人的利益去组织,在这种总体人的社会中,社会生活不再根据少数人的利益去组织,而是符合社会的根本需要;生产方式不再产生社会阶级,资本主义的利列动机被人的智慧和本能的自由发展所取代,人不是以竞争的方式而是以联合的方式来进行生产,是以合理的非异化的方式来进行生产,决不让生产作为一种盲目的力量来统治自己。总体性社会主义完全不同于受官僚操纵的社会主义,因为在总体性社会主义社会主义,个人积极地参与制定计划和实行计划,实现了政治民主和生产民主。

第四,总体性社会主义是人全面解放的社会。西方马克思主义讲,总体性社会主义不仅是高度物质文明的社会,而且是高度发达的精神文明的社会,是一个道德的天地,美学的天地。在总体性社会主义社会里,精神文明的集中表现,就是人们对物质和文化需要的彻底改变,即意识和心理结构的彻底改变。意识和心理结构的彻底改变,本能的彻底解放,是总体性社会主义的核心内容,因为“社会主义就是消除人的自我异化,就是复归作为真正的人的人”⑦,所以,总体性社会主义不单是经济上和政治上的解放,而是人的总体的、全面的解放。

西方马克思主义者对未来社会主义的展望,侧重于哲学人道主义的论证,把消除异化视为社会主义的根本内容。在他们看来,不仅意味着经济、政治的变改,而且意味着人的心理的全面改革;单单经济上与政治上的变革并不成为总体性社会主义的主要标志,只有文化和人的心理、本能的变革,才是未来总体性社会主义的关键,这种看法显然是很片面的。但它毕竟体现了西方马克思主义者对社会主义的追求。反映了劳动人民对美好社会的憧憬,凝聚了当代人类的认识成果,对于我们重新认识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是很有启迪。

注:

① 马尔库塞:《历史唯物主义的基础》。载《西方学者论(一八四四年经济学——哲学手稿)》,复旦大学出版社1988年版,第122页。

② 同上书,第100页。

③ 弗洛姆:《马克思关于人的概念》。载《西方学者论(一八四四年经济学——哲学手稿)》复旦大学出版社1983年版,第71~72页。

④ 马尔库塞:《反革命和造反》。载《西方学者论(一八四四年经济——哲学手稿)》。复旦大学出版社1983年版,第14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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