Ｏｎ ｔｈｅ Ｄｉｖｅｒｓｉｔｙ ｏｆ Ｓｐｒｅａｃ 刷 据 撰文／周龙 文化的进步与发展总是与社会和时代前行 的脚步与节奏相影相行．并伴随着人们的审美需 求衍化变革．与此同时．文化本身也在通过对外 传播而不断加以延伸拓展 戏曲艺术是我国的瑰 宝，随着昆曲、粤剧、藏戏、京剧等剧种相继被列 人人类非物质文化遗产代表作名录．进一步说明 了戏曲在人类文化中的深远意义．在中华文明的 传播中起着重要作用 戏曲文化的传播呈现出一 种多元的舞台形态．传播方式的多样性带来 的受众体是不同的。下面就京剧的舞台演出、艺 术创作、国际合作、对外交流所呈现出的传统呈 示型、交流合作型、交融实验型三种演剧形态。从 其传播与影响等方面．谈一点笔者个人的感受和 认识。 一、传统呈示型效应 在早期的京剧文化传播中传统戏占了大多 数．同时也发挥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如果把京剧 艺术比喻成一壶好酒的话．传统戏就是这其中散发着最具醇厚 香味的佳酿 给外国人看戏．想要使他真正能够品味到中国京 剧的独特魅力，传统戏是意蕴悠长的 京剧是近代以来最早进入国际舞台的中国戏曲剧种之一． 梅 曾先后ｊ 国外深 成巨大自 著名南派武生演员张桂轩是最早把京剧传播到国外的艺术家 之一。早在“１８９３年（光绪十九年）．２０岁的张桂轩应旅日华侨 的邀请，随一个皮黄、梆子两下锅的戏班赴日本演出 ……在日 本的长崎、大阪、东京、神户等地演出了３年多 ”①随后他们又 辗转到朝鲜汉城，海参崴、伯力、双城子及西伯利亚等地演 出。演出剧目主要为神话戏和“拿”一类武戏 京剧到新加 坡演出的历史也很早．“大约１９１０年．庆升平落成不久．请来了 一邀赴１９ ｊ 约、芝加 国波莫 年他曾 欧洲戏 的多方Ⅱ 超儿的 中国戏日 个福州戏班‘新和祥班’（一说‘新和祥和班’）来表演。”②这个 班人数相当多，计有８０余人．这是京剧南下东南亚的起始 一 作者简介：周龙，中国戏曲学院副院长，教授，北京市戏剧家协会 副。 ②北 第二十四 ①苏宗仁《最早向国外转播京剧的张桂轩》，《戏曲艺－￣｝１９９８年第１期。 ８１０页。 论坛主页 Ｆ０ＲＵＭ ＨＯＭＥＰＡＧＥ 福建艺术２０１１ ６ 出代表。因此对于其他国家的友人来说．要 想了解中华文明，接触京剧、欣赏京剧是最 好的渠道和最有效的方法之一 ３．猎奇者 “好奇之心人皆有之”．这在任何国度 均是如此。对于中国和中华文化的不了解． 或许是他来欣赏京剧艺术的主要原因所 在 尤其是对于历史相对较短的一些国度 来说．东方古国以及东方文化中心的神秘 面纱更加加剧了猎奇者对于京剧艺术的好 奇感 二、交流合作型效应 不同的人一起排戏、演出就是合作．打 破艺术形式之间的界限．不同国家、地区的 艺术家、艺术形式间的合作在京剧艺术史 《穆桂英》 上屡见不鲜 合作是增强交流与增进友谊 术带出国门，让外国人知道了中国的“国粹艺术”。在京剧文化 最好的方式，如今国家间、地区间、民族间、人与人之间的交流 对外传播中．大多是以京剧传统剧目为主带到国外进行演出、 与合作愈加频繁．由此所带来的效应是巨大的．因此“深度合 交流 以国家京剧院及各院团自１９５５年至近年来出国交流演 作”也成为了这一时期的热点词 一个国家、一个民族一定是对 出的剧目来看，主要有《闹天宫》《闹龙官》《闹地府》《三岔口》 本民族的文化最为熟悉。最易接受。合作的意义与主要目的．一 《秋江》《小放牛》《拾玉镯》《嫦娥奔月》《天女散花》《春郊试马》 是增进两者相互间的了解、互动与认识；二是扩大提升各自的 《虹桥赠珠》《杨门女将》《白蛇传》《野猪林》《雁荡山》等。上述剧 影响力。因此。无论何种形式的合作，只要具有合作的要素．势 目中又以《三岔口》《拾玉镯》《闹天宫》等戏出访率较高，这也就 必将在对外文化的交流中吸引着喜欢当地文化艺术的爱好者 是常说的“出国戏” 此类剧目出国演出优点在于外国友人易 前来观看欣赏．为其走进你的剧场创造了一种条件．是在以上 看、易解、易懂，但同时也可能造成观剧者以“盲人摸象”的心态 所提到的“华侨”、“兴趣者”、“猎奇者”观众基础上大大地吸引 造成片面化的误解。近些年以《白蛇传》《杨门女将》《野猪林》等 扩大了前往国家地区的受众体．其影响力不言而喻 为代表的整理、新编的传统戏开始更多地走出国门．丰富了对 不同艺术形式间的合作具有多重含义．合作方式主要有以 外交流的演出剧目．但在演出题材、演剧风格上所呈现出来的 不同方式演绎他国作品．两种民族的艺术形式同在一个舞台上 还是传统戏的形态 演剧等 以笔者对以往的了解和认识．这种形式的演出每到一个国 １．京剧形式排演的外国题材戏 家或地区，前往观看的观众群可分为： 京剧的发展历史就是一部改革创新史．无数的京剧前辈大 １．旅居当地的华人 师勇于探索敢于尝试．在改革创新中推动着京剧艺术不断地前 所谓“乡音难改”应当是对这一点最好的解释 曾经有人说 进与发展，才有今天辉煌的成就。早在２０世纪初期，京剧艺 过：“无论走到哪里．只要能听到京胡的声音．就能想起祖国和 术家就开始创演外国题材戏了 据记载．王钟声先生创演过描 家乡”。因此．京剧艺术在国外演出是少不了当地华人的追捧 写美国黑奴生活的《黑奴吁天录》，汪笑侬先生改编创演了京剧 正如京歌《中国京剧》①里有一句词：“听一声皮黄腔想国又想 《瓜种兰因》（又名《波兰亡国惨》），后又有夏月润等根据法国小 家”．由此也可以看出旅居海外华人对于本民族艺术的热爱之 仲马的小说《茶花女》改编的京剧《新茶花》 有小谭鑫培之称的 情 这批人占了观众群的大部分 京剧演员贾洪林和旦角周蕙芳（艺名小桃红）在北京演出了《法 ２．了解一点或喜欢中国文化的外国友人 国血手印》。不久，上海新舞台由夏氏兄弟和毛韵珂等演出了京 十七大报告指出：“当代中国同世界的关系发生了历史性 剧《英国血手印》。“四大名旦”之一的尚小云先生也曾排演了根 变化．中国的前途命运日益紧密地同世界的前途命运联系在一 据古代印度一个传说改编的《摩登迦女》．为了真实地反映异国 起 ‘中国发展离不开世界，世界繁荣稳定也离不开中国。”中 生活，尚小云对剧中人物扮相、服饰、台步、唱腔等方面作了许 国文化博大精深．源远流长．为人类文明作出了巨大的贡献。戏 多大胆改革尝试．不仅跳西洋舞．伴奏也取西洋乐器。著名琴师 曲是中华文明几千年的缩影．京剧是戏曲艺术的集大成者与杰 杨宝忠被邀拉小提琴为之伴奏，别开生面，新意迭出。在３０年 ①《中国京剧》，作词：任志萍，作曲：谢振强。 论坛主页 Ｆｌ０ＲＵＭ Ｈ０ＭＥＰＡＧＥ 福建艺术２０１１．６ 代北平中华戏校还排演过焦菊隐根据莎士比亚的名作《罗密欧 的注意力集中在欣赏演员的表演以及戏曲艺术所独有的魅力 上。从观众面来说．不仅是吸引一些喜欢中国文化的人来看戏， 更多地是吸引了当地人来看他们所熟悉的故事的京剧艺术，这 种文化交流传播的效应显而易见得到了大大的提升 ３．混搭的同台演剧 与朱丽叶》改编的京剧《铸情》。到４０年代，根据电影《侠盗罗宾 汉》改编了京剧《侠盗罗宾汉》，由天津稽古社科班张春华先生 等演出 这是第一个以外国题材演出的京剧武打戏．戏中使用 了真剑。不少格斗拚杀场面激烈，惊心动魄。建国后．言慧珠于 １９５４年根据朝鲜剧本改编演出了《春香传》，随后，赵燕侠也演 出了同题材剧目。中国京剧院张云溪、云燕铭等于１９５８年演出 上世纪８０年代中国京剧院与日本歌舞伎联合创作新剧 《龙王》，该剧是中国京剧与日本歌舞伎两个民族传统艺术形式 的同台演绎一个完整的故事 中方是以著名京剧艺术家李光先 生领衔主演及众多京剧艺术家参加创作演出．日方是以著名歌 了著名作家范钧宏根据蒙古人民共和国同名歌剧改编的京剧 《三座山》。 以上史料证明早在京剧形成初期阶段就开始有创作外国 戏．演绎异国人的实践和经验。他们在创排时对所创演的故事、 情节、人物反复进行研究，直接或间接与外国友人接触交流学 习观察其生活等。张春华先生就说过：“当时为了争取出演罗宾 汉一角。经常到街上注视过往的外国．观察揣摸其言行举止。或 到电影院观看外国的电影．从电影中学习模仿外国人的喜怒哀 乐的情绪和精神状态 ”①当时这些前辈大师排演这些剧目可能 在文化的合作、交流、传播方面还处在自发的状态．但笔者认为 这就是早期对外合作、交流的一种潜意识．是早期京剧文化对 外传播推广的启蒙活动 ２－夕 国著作的中国化变 在上个世纪后期．产生了一批以京剧艺术形式创作演出外 国名著的剧目 采用西方的故事题材和剧情．但将人物附会为 中国古人．采用戏曲造型．以戏曲的艺术形式演绎“中国化”的 外国戏。如北京京剧院以《奥赛罗》刨编的京剧《奥赛罗》，上海 京剧院以《李尔王》创编的《岐王梦》，山东京剧院以《巴黎圣母 院》创编的京剧（Ｃｋ钟楼》，上海京剧院根据《哈姆雷特》创编的 京剧《王子复仇记》，当代传奇根据《麦克白》创编的京剧 《欲望城国》，中国戏曲学院创编的京剧《夜莺》《奥赛罗》《悲惨 世界》《樱桃园》，浙江京剧团、上海戏剧学院根据《俄狄浦斯王》 联合创编的《王者俄狄》等。 这些剧目往往在化装、服饰、布景方面进行很多改良，一种 是直接按照原型塑造：一种是化变成中国型态．将他们熟知的 故事、情节、人物用京剧舞台的法则去结构编排：用京剧的唱、 念、做、打特有的表现手段去演绎呈现．让观众可以充分去领悟 个中滋味的同时．又可以让观众充分去感悟中国传统文化丰厚 的内涵与魅力 对熟悉这些作品的外国观众来说．观看这些剧作因为有文 化背景为依托．更具亲切感．更易耐心接受．避免观众暂时难以 理解京剧表现形式的困难 以中国戏曲学院创作排演的京剧 《夜莺》为例，该剧取材于安徒生的童话，故事在欧洲家喻户晓， 自上世纪９０年代至今已数次赴欧洲演出。这样的合作演出．对 于不十分了解京剧艺术的西方观众来说．在欣赏起来是相对方 便一些的。首先省去了了解剧情这一环节，这样就可以把更多 ①张春华先生口述，周龙记录。 （ 《梅葆玖、坂东玉三郎等中日戏剧大师将共演＜杨贵妃＞》，《新华 舞伎艺术家市川Ｉ猿之助领衔主演及众多歌舞伎名家参加创作 演出．在日本的演出吸引了大批的京剧和歌舞伎的观众爱好 者．引起巨大的轰动。歌舞伎在日本有其固定的观众群体，市川 猿之助更是歌舞伎当中的佼佼者．拥有大量的歌舞伎戏迷．很 多日本歌舞伎观众就是通过观看这次合作演出第一次走进了 京剧世界．被京剧艺术家们精湛的表演吸引迷倒．被博大精深 的北京艺术所征服 ２０１０年６月．中国京剧表演艺术家梅葆玖、日本歌舞伎名 家坂东玉三郎和日本能乐大师关根祥六领衔的中国上海国际 艺术节“世博中日戏剧大师汇演”在上海兰心大戏院举办．剧目 包括坂东玉三郎主演的中文版歌舞伎《杨贵妃》，梅葆玖主演的 京剧《贵妃醉酒》，关根祥六主演的能乐《杨贵妃》等。歌舞伎、京 剧、能乐同台共演《杨贵妃》．“以中日合作传统戏剧的形式向世 界展现亚洲传统戏剧的独特魅力 ……从中既可直观中日思维 方式及审美习惯的异同．也显现出中日戏剧艺术交流的丰富成 果。”② 三、交融实验型效应 京剧艺术自诞生之日起．就吸收、借鉴了众多艺术门类．有 着“海纳百川Ｉ”的博大情怀．这既是京剧艺术的审美追求．同时 也是中国人的精神寄望 京剧在不断地吸纳着其他文化艺术养 分丰富着自己的同时．其文化的内涵与元素也被嵌在不同的艺 术形式中．发挥着其独特的功能与作用 根据笔者所见所知．近些年出现了一批实验性的作品和艺 术家：林兆华导演《故事新编》，七个故事轮换交叉，九位演员并 无固定的角色，忽而跳现代舞．忽而京剧的唱念做舞 李六乙的 “巾帼英雄战争三部曲”——《穆桂英》《梁红玉》和《花木兰》从 舞美、唱、念、做、舞等方面都突破了中国传统戏曲中的模式与 概念。荣念曾导演的《夜奔》《诸神会》《西游荒山泪》《弗洛 伊德寻找情与事》，胡恩威导演的《大紫禁城》与《紫禁城游记》 都是由京剧、昆曲等名家出演。他们的作品大部分是由现代主 义角度将传统京剧饰演者的心态历程．进行相互对比分析．通 过多种文化视听寻找传统戏曲角色的深层意义 的吴兴国 创作演出的京剧《李尔在此》，一人扮演了十个角色，吸纳多种 舞台表演元素．以独角戏的方式演绎一个全新的李尔故事 音 网｝２０１０年６月５日。 论坛主页 ＦＯＲＵＭ ＨＯＭＥＰＡＧＥ 福建艺术２０１１．６ 乐家谭盾多媒体歌剧《门》融合了京剧表演艺术、多媒体艺术、 木偶表演艺术及交响乐．是中国京剧．西方歌剧和木偶剧的融 合。音乐家郭文景的《夜宴》三段问奏中李煜的唱段都使用了京 剧、昆曲中的生角唱法。音乐家瞿小松的实验音乐剧《蝴蝶梦》， 是昆曲和秦腔、歌剧的联手。“美籍华裔音乐家周龙创作的《白 蛇传》，是结合西方歌剧和中国戏曲之长，赋予歌唱家们类似于 普契尼一气呵成的旋律而丝毫不见模仿笔迹．并注入京剧中特 有的唱腔．用英语表现 有乐评人评价他的创作是巧妙地将中 西方文化融合在一起。”①旅美舞蹈家沈伟创作的《二进宫》，是 京剧与现代舞的结合．演员是以纯正的皮黄唱腔板式演唱．完 整的京剧乐队演奏．现代舞是在京腔京韵的音乐旋律中舞动 笔者创作演出的各种形式实验作品有《巴凯》《诸神会》《挑 滑车》《六月雪》《桃花扇》《赵氏孤儿》《宽恕》《百年孤寂》等，多 是与不同国度、不同艺术门类艺术家的合作。只有在前进的道 路上总结出的才是最珍贵的“实战经验”．其目的在于试图打破 国界、语言、思维方式的界限，使各艺术门类之间相互借鉴、相 互渗透．探摸京剧本体创作潜能极限和外延最大的可能性 这些以大量戏曲元素为主导的实验戏剧就是戏曲本身在 继承、创新、发展过程中自觉性的一种表现，实验剧目是在继承 传统深厚底蕴，充分发挥想象力和创造力，在戏曲的创作法则、 美学原则下．运用戏曲的元素和技术组成新的表现手段．开展 新的演剧模式的探索．或是与一种或多种不同艺术形式的元素 相互碰撞糅合．以现代剧场的创作理念进行相对自由的演出方 式．呈现一种不属于任何一种已有的戏剧艺术形式 不仅如此． 当前在世界各地的艺术节上不断地涌现出一些相互渗透、相互 融合的新型艺术作品 这种作品在某种层面上来说．不是对某 一个民族艺术形式的完整展现 交融实验的探索包含了更多不 同民族文化艺术的形式．云集了更多的不同艺术家的参与．其 所蕴含的文化内涵．在深度、广度，传播的范围．影响的群体层 次．都具有更广泛的意义 文化的互动、文化的交融、文化的创新已成为当今人类最 为活跃的意识与行为 很多文化已超出其本身文化所固有的内 涵和意义．传统戏曲中最具代表性的京剧文化就是其中之一 辔挑 耘臻 京剧文化对外的辐射与包容性越来越大．其法乳不仅滋养着艺 坛百家．而且其因子已渗透到更为广阔的领域．合作的领域越 来越广 ２００８“美在中国”审美发型文化国际艺术节在北京７９８ 工厂举行 “艺术节以‘百米Ｔ台’、‘百套服饰’、‘百个名模’为 创意．民族性文化元素与自然界灵感的充分展现演示现场炫亮 夺目．让饱眼福 象征着华夏文明的戏曲等民族性的文化 元素以精湛的手法用化妆造型方式也得以充分展现 ”②就读圣 杰灵女子中学的邹家怡．在“２１世纪学艺技能一信息科技学艺 应用比赛”中．以中国京剧脸谱的设计概念，获得中学平面设计 ①《华裔作曲家周龙凭（白蛇传）获普利策音乐奖》，《新京报》２（）１１ 年Ｏ４月２０日。 ②《眩目Ｔ台：民族元素与自然灵感的结合》，《世界时尚通讯社》 ｉ 古 妻 翁 暗 烃 鉴 剧 《暗恋桃花源》 组的冠军 ２００８北京奥运会世界瞩目．铿锵的京剧锣鼓和悠扬 的胡琴共同响起．拉开戏曲表演大幕 去年备受全球关注的世 博会．上海世博园搭起戏曲大舞台．“世博大戏”好戏连台天天 看．创造了历届世博会戏曲之最。中国戏曲广播联盟更推出《世 博会戏博会》．带领听众品味一个洋溢着戏曲意韵的别样世博 会。“目前。在电影、电视、话剧甚至流行音乐里，都比较喜欢掺 人一些京剧元素，如话剧《暗恋桃花源》《狂飙》；电影《霸王别 姬》《生旦净末》；电视剧《武生泰斗》《大宅门》等，这些艺术作品 由于加入了京剧元素．增加了作品的文化底蕴与内涵．得到了 观众的理解和认可．同时传播了京剧文化．拉近了京剧艺术与 观众的距离 京剧元素会使作品更赋有文化色彩．画面更加生 动优美．人物形象更加鲜明丰满 ”③ 在京剧文化传播的过程中，传统呈示、交流合作、交融实验 等方式在各时期起到了不同的作用。随着各种民族文化艺术交 流的不断深化．各民族艺术的一些艺术家都在尝试着突破自身 艺术形式．进行创作上的一些探索与创新。当今时代京剧元素 随处可见．在世界被称为“地球村”的今天．多元化逐渐成为了 潮流 京剧艺术的光芒是符合时代精神的．京剧艺术全方位地 展示了以汉民族为主体的农耕文明的发展史．将中华文明展现 在世人面前．其文化的渗透力和影响力巨大．可以说这种对中 国文化辐射式的推广效应是难以估量的。大树之间根连根，水流 千遭归大海．传播方式的多元化是京剧艺术本质与时代的要求。 责任编辑／白勇华 ２００７年１２月１０日。 ③潘先伟《论电影中戏曲元素的运用及审美意义》，《四川戏剧》 ２００８年第１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