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来到新环境已经整整三个月了,在这三个月中,从开始的不适应,到慢慢熟悉环境、进入角色、再到机动担当班主任工作,一步一步稳步前进。从教导处繁杂的、琐碎的点点滴滴,体会到教导员的辛苦与不易;从低段班主任的事事操心、事无巨细的工作再到带毕业班的最后一个月冲刺,感慨颇多,也感受颇多!
带二年十班也是非常突然的事情,当接到教学任务的时候,心里还是蛮忐忑的,因为之前临时带过这个班几节课,对这个班有一个初步印象。这个班的学情是孩子活泼、好动,女孩子也如此。这个班有一个相对特殊点儿的孩子,他是确诊为多动症的,据说在年级也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风云人物”。当初的几节课并没有凸显出来,但是慢慢的,这个孩子的情绪不稳定就显现了出来。
安静时的他都会静静地坐在座位上看《神奇校车》这本科普读物,他总是那样爱不释手,心无旁骛地阅读着,经常呼唤他的名字也听不到。闹腾起来他会又哭又闹,情绪激动,弄得教室不得安宁,尤其在英语课上,经常接到英语老师的反馈。起初我也很奇怪他的做法,在我的课堂上,除了偶尔做小动作以外,其余时间表现还是很良好的。这个孩子虽然淘气,但是非常热爱劳动,他总是一下课就跑过来说:“常老师,安排我做什么?”每次布置任务,他都能很认真地完成,抢着要为班级做这做那。每做完一项工作,我都会及时表扬他,夸他做得认真、负责有担当。下一次,他就会更积极,从孩子的脸上我能看到他获得肯定后的满足。
这样我们平静相处了两周,第三周的一个晚自习,我们写16课的生字和词语,为了引导孩子不拖沓,当堂完成作业本的任务,我设定了一个小比赛,“前十名的孩子,如果没有错误,一次性写对,就奖励三枚印章。”孩子们的积极性瞬间被激发了,平时爱说的也闭上了小嘴巴;平时乱动的也拿出了作业本还是书写;平时磨蹭的也在奋笔疾书,生怕自己落下。我瞟了一眼小宇,当听到比赛规则的时候,他的眼睛一亮,就开始专心致志地写起来。我利用孩子们写本的时间,正在批改写字书,不一会儿,一个身影出现在我旁边,我抬头一看,是小宇。“这么快!”我不禁感叹道,一看作业本“哇”,书写又快又好,还全部正确,当时我就兑现了我的诺言,看到他满脸欣喜的模样,此刻的他满满的成就感。剩余的时
间,他又拿出课外书津津有味地读起来。
第二天,我用同样的“招数”调动孩子们的积极性,孩子们依旧“乐此不疲”,这一次小宇依然是第一个冲上了讲台,可是这一次,他有三处错误,我没有给他奖励印章,只听“哇——”的一声,他嚎啕大哭,我终于还是领教了他的“功力”了。我没有过多得理会他,继续给其他孩子批改着作业,他见我窝搭理他,哭得更厉害了,我知道他想引起我的注意,孩子们都用手捂着耳朵,减少噪音的侵扰。我依旧冷处理,此时的他可能是哭了累了,也可能是见到招数不奏效,哭声便越来越弱了。看到慢慢情绪平稳的他,我把他叫到一边,轻声地对他说:“小宇,老师知道你很看重荣誉,也很努力,但是‘规则就是规则’,它不会因为你的哭闹而发生改变,哭闹也不是要挟别人的法宝,你只有遵守规则,才能有更大地进步。”他边听边抽泣着,虽然双肩依然在抖动,但是他正在平稳自己的情绪,从他的眼神中,我能感受到他听进了我的话。
当孩子们没有足够的自由来发出他们真实的声音,而是被老师、父母所湮没时,他们便会成长为焦虑而压抑的人。
当我们感到无助或焦虑时,都倾向于将这些情绪发泄到他人身上,这时孩子就成了代罪的羔羊。用心理学的术语来说,我们把痛苦“投射”到他人身上,好让他人看起来他们是造成我们痛苦的原因。
我们的情绪越不成熟,孩子就越会表现出复杂的个性、不安的情绪,以及行为问题。
只有在孩子面前,我们才能表现得无所不知,拥有控制与的力量。 如果我们能意识到这种所谓的权威,其实只是我们内心软弱的象征,也许我们会重新认识自己的行为。
作为一名班主任,必须转移教育焦点,从控制孩子转向支持发展孩子的体魄、情感和心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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