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总部经济作为大企业总部集聚于一地后所产生的新经济现象，近年来引起许多关注。上海作为我国的大城市之一，凭借其特有的优势成为总部经济的集聚地。本文首先探讨了上海在经济、交通、人才、专业化服务及体制政策等发展总部经济的优势，进而分析了上海总部经济发展的现状，并在此基础上对上海市今后如何更好的发展总部经济提出了一些建议。
关键词：总部经济； 上海； 对策
所
谓总部经济，是指某区域由于特有的资源优势吸引企业将总部在该区域集群布局，将生产制造基地布局在具有比较优势的其他地区，而使企业价值链与区域资源实
现最优空间耦合，以及由此对该区域经济发展产生重要影响的一种经济形态。总部经济具有知识性、产业性、产业链、辐射性、供应性五大经济特征[1]。目前，总部经济在我国的发展正处于日新月异的阶段。据美国《财富》杂志的一项调查显示，全球4万多家跨国公司92%以上的企业若干年内将考虑在中国设立地区总部；另一方面，国内的一些民营企业为主的土生土长的企业，也开始走“农村包围城市”的道路，从小城市迁往大都会。国内北京、上海、天津、青岛、厦门等城市纷纷提出自己发展总部经济的计划。
一、上海发展总部经济的优势
上海作为我国经济、金融、贸易和航运中心之一，在经济、社会、政府管理等方面具有不可比拟的优势，造就了最适合总部经济发展的客观环境。在2002年，美国《财富》杂志一项针对跨国企业的调查中，有88%的受访公司认为，他们在上海的运营将在未来变得更为重要。在该杂志的另一项调查中，有92%的跨国公司计划在中国设立地区总部，其中40%首选上海浦东，考虑北京和广州的分别占14%和11% [2]。上海发展总部经济的优势主要体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1、经济优势。
（1）上海是我国的经济中心。
早在20世纪30年代上海就已经成为中国最大的金融中心、贸易中心和制造业中心。自上世纪90年代浦东开发以来，上海经济更是进入了一个新时代。虽然上海市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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区域经济REGIONAL ECONOMY地面积只占全国的0.06%，但主要经济指标在全国却有举足轻重的地位 (见表1)。2005年上海市生产总值（GDP）达9143.95亿元，按可比价格计算，比2004年增长11.1%，已连续第14年保持两位数增长。其中第三产业增加值4588.38亿元，第三产业增加值占全市生产总值的比重为50.2%，上海市三产比例已达0.9∶48.9∶50.2 [3]。
上海外向型经济也具有强大的“向心力”，上海一直以来都是外商在华直接投资的首选地。2005年上海吸引合同外资的项目共4091个，吸引合同外资金额为138.3亿美元，比2004年增长18.3%。截止到2005年底，上海已累计吸收合同外资突破1000亿美元，实到外资突破600亿美元。2005年全年上海口岸进出口贸易额超过3500亿美元，占全国近1/4。
（2）上海所在的长三角城市群是中国最大的城市群。
上海所在的长三角城市群是我国最大、经济最发达的城市群，也是世界上公认的第六大城市群（见表1）。
园区。2005年江苏省ＧＤＰ超过1．4万亿元，浙江省超过1万亿元，上海则突破9000亿元。世界500强企业中已有400多家在长三角落户，长三角已成为中国跨国公司最集中的地区。据不完全统计，长三角地区合同利用外资累计已近1500亿美元。同时，长三角地区也是国内大型企业最重要的集聚地，2005年，中国企业500强中，长三角地区就有120多家，约占全国的25%，其中，上海44家，浙江42家，江苏40家。
2、交通运输优势。
便利的交通运输，完善的交通网络体系，是决定总部区位选择的重要因素。便利的交通网络，有利于公司总部与公司内其他分部、子公司、加工基地之间的各种联系，这能够使公司主要决策者与相关人员之间有良好互动，掌握公司运营脉搏，及时发现问题，解决问题[4]。
上海作为我国的国际航运中心，交通十分便利，目前已形成海陆空三位一体的综合交通网络格局。2005年，
装箱班轮航线；通达世界12大航区，与近200多个国家和地区的500多个港口建立了业务联系；上海港每月集装箱航班数已达1967班，其中国际航班942班。随着洋山深水港一期工程建成开港，上海国际航运中心建设取得重大突破。2005年上海港货物吞吐量达到4.43亿吨，比上年增长16.9%，跃居世界第一大港。集装箱运输也快速增长，2005年港口集装箱吞吐量达到1808.4万国际标准箱，比2004年净增353万国际标准箱，增长24.3%，继续列世界第三位。
3、人力资源和科研教育资源优势。总部经济是人力资源指向型的经济，充足的高素质的人力资源和科研教育资源能够使得公司总部以较低的成本进行知识密集性价值活动的创造，是总部经济能够集聚并形成总部经济的最主要因素之一。美国《商业周刊》将跨国公司与内地日益加强的合作，归结为“对中国人才与市场的渴望”。
上海拥有丰富的高素质的人力资源和科研教育资源。至2005年末，上海市共有普通高等院校60所，在校学生44.26万人。上海还形成了多层次的成人教育网络和职业培训。至2005年末，全市共有成人高校21所，在校学生14.72万人；成人网络教育在校学生7.73万人；成人中等学校、初等学校65所，在校学生4.11万人。成人中等技术培训学校901所，毕业人数达177.5万人次[5]。此外，上海还提供大量的优惠条件，吸引高素质的人才。如对于跨国公司的研发人员、高层次管理人员可以长期享受个人所得税返税政策。
近年来，上海深入实施科教兴市主战略，科技创新能力不断增强。2005年用于研究与试验发展（R&D）经费支出214亿元，相当于全市生产总值的比例为2.34%。2005年上海共取得科技成果1701项。其中，属于国际领先的有123项，达到国际先进
表1 2004年上海市主要经济指标及其在全国的份额
经济指标面积（平方公里）人口（万人）GDP(亿元)人均GDP（元）固定资产投资额（亿元）
零售额（亿元）出口（亿美元）进口（亿美元）外商直接投资额（亿美元）
数值6340.517427450.24472730842455735865117
增长率（%）
—1.813.612.925.810.551.635.312.6
占全国的份额(%)
0.061.35.5—4.44.512.415.47.6
资料来源：根据《上海市统计年鉴2004》和《全国统计年鉴2004》数据整理。
长三角土地面积为10万平方公里，约为全国陆地面积的1%，但是，在这一地区，上海、苏州、杭州、无锡GDP均在全国前10名之列，这里集中了近半数的全国经济百强县，聚集着近百个年工业产值超过100亿元的产业
上海浦东、虹桥两大机场全年共起降航班37.51万架次；进出港旅客达到4139.16万人次。其中，国内航线进出港旅客2679.87万人次；国际及地区航线进出港旅客1459.29万人次。 至2005年末，上海港拥有16条国际集
12FORWARD POSITION IN ECONOMICS Aug.2006区域经济REGIONAL ECONOMY水平的有629项。知识产权保护力度也不断加大。2005年受理专利申请量3.27万件，比2004年增长59.9%，其中发明专利1.04万件，全年专利授权量1.26万件，其中发明专利1997件[6]。
4、专业化服务优势。
与总部经济相适应的专业化服务支撑体系应覆盖金融、保险、会展、商贸、航运、物流、旅游、法律、教育培训、中介咨询、公关、电子信息网络等诸多领域。高度发达的服务业、连贯性的鼓励竞争制度、完整的服务业发展战略，是提高城市经济效益与经济实力的必然选择，也是发展总部经济的重要条件之一[7]。作为我国的金融中心，上海的金融业发展迅速，金融机构加快集聚，上海金融服务功能不断增强。至2005年末，全市有各类金融机构527家，其中，银行类机构130家，保险类机构227家，证券类机构91家；在沪经营性外资金融机构达到123家，其中2005年内新增14家，其中获准经营人民币业务的有65家，人民币资产总额达到1144.55亿元。
上海商务基本设施较为发达，商业营业用房面积远高于中国其他城市，是北京的1.5倍，办公楼房屋面积、三星级以上的饭店、展览馆数量也非常多。而且，上海市政府已经明确提出，“十一五”期间上海将积极转型，大力发展现代服务业。上海已经确定，到2010年服务业增加值将达到7500亿元，这意味着上海要在现有的基础上“翻一番”，中心城区现代服务业的比重要达到80%以上。
5、体制政策优势。
从体制来看，上海社会制度比较规范，透明度较高，特别市进入WTO承诺期以来，上海加大了制度创新的力度，对政府的职能进行了强化、弱化、转化，逐步构造服务服务政府、责任政府、法治政府。
上海还出台了一系列鼓励设立地区总部的政策。2002年 7月20 日，上海市人民政府颁布了《上海市鼓励外国跨国公司设立地区总部的暂行规定》。《暂行规定》鼓励境外有实力的大型跨国公司在上海设立地区总部，鼓励和支持地区总部在上海设立跨国采购中心和物流中心。跨国采购中心和物流中心依照国家有关规定，经批准可以取得进出口经营权，出口货物可以享受退税政策。行使投资管理的地区总部可以建立统一的内部资金管理体制，对自有资金实行统一管理。《暂行规定》还特别强调，在上海市设立的具有研究开发功能的地区总部，可以按照规定享受高新技术企业优惠政策；在浦东新区注册的地区总部，可以按照规定享受浦东新区优惠政策。 此外，上海市政府 2003年9月发布了《上海市关于鼓励外商投资设立研发机构的若干意见》，2005年上海市政府首次将“降低综合商务成本”写入《政府工作报告》，以增强上海再吸引企业总部方面的区位竞争优势。加之，浦东综合配套改革和外汇九条的获批，上海总部经济再升级在外汇管理、调度和税收等方面拥有更多的自主度和可能性。
投资性公司和研发中心的数量分别达到133家、136家和177家，上海成为中国仅次于香港的外企总部最多的城市[8]。此外，上海目前已聚集了300多家上市公司总部， 8家中央大企业总部和100多家中央大企业地区总部、重要生产基地或营运部门，以及31家“民营企业500强”企业总部。
上海吸引外资企业总部的数量不仅增速快，且能级也不断提升。跨国公司面向中国大陆境内投资企业的管理机构依次为：全球总部、亚太区总部、大中华总部（含大陆、港、澳、台）、中国总部（大陆）。总部经济的概念提出之后，上海主要吸引3类跨国公司总部：地区总部、投资性公司和研发中心。目前设立在上海的著名跨国公司总部，除少数企业阿尔卡特、柯达为亚太总部和大中华总部，其余皆为中国总部。另外，有些跨国公司组织体系中负责产品的事业型总部也设在上海，如菲利普的IT产品亚太事业总部、其管理地域也是以大中国区，同时辐射亚太其他地区。今后上海吸引跨国公司总部的重点会转向吸引两类总部：一是跨国公司营运总部，二是跨国公司的全球总部。此外，还将鼓励已经落户的地区总部申请国家性总部。
2、上海初步形成两大总部密集区。（1）陆家嘴CBD。
跨国公司和国内大企业集团设立在上海的总部，包括营销中心、研发中心、资本运作中心、战略控制中心等，多数位于陆家嘴CBD内。目前，落户陆家嘴的中外金融机构达120多家，跨国公司总部已达28家，国内大企业集团总部34个，中外投资公司80多家，外贸子公司已超过140家，投资性机构600多家[9]。进驻陆家嘴的外资银行还利用浦东开发开放的强劲辐射力，扩展业务范围。目前，有24家外资银行先后将设在陆家嘴的上海分行升格为“主报告行”；花旗、汇
二、上海总部经济的现状特点
1、总部数量增速大，能级不断上升。近几年随着城市综合服务功能的提高，上海吸引的总部数量增速迅猛。2005年，上海市吸引总部经济外资企业数比2004年几乎翻了一倍，共有地区总部、投资性公司、外资研发中心等240家“总部经济外资企业”落户申城。博世、麦当劳、福特汽车等十几家世界500强企业先后在上海设立地区总部，其中英特尔还首次将其全球五大事业部之一的“渠道平台事业部全球总部”移至上海。截至2005年底，落户上海的跨国公司的地区总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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区域经济REGIONAL ECONOMY丰、渣打等还将其中国区总部设在陆家嘴。陆家嘴正逐渐成为外资金融机构在华开展业务的中枢。其区域流量经济总量和GDP贡献值在全国国家级开发区名列第一，证券市场交易额单项指标已经接近香港中环和新加坡中心区。
（2）上海高科技园区。
对信息、商务、研发环境有类似要求的总部型企业通常入驻同一地区，催生了一批总部经济相对集聚的楼宇或园区。目前上海拥有漕河泾、金桥和张江等高科技园区，这些高科技园区吸引了大量的跨国公司和国内大企业研发中心，它们已经成为上海应对经济全球化和信息化时代的新生产空间。上海高科技园区的快速发展为上海总部经济发展提供了强大的技术支持，各大高科技园区也成为上海发展总部经济的重要空间载体。如成立于1992年7月的上海市张江高科技园区，吸引各类研发中心91家，跨国公司总部十几家。以CBD、高科技园区为代表的总部聚集的空间载体，为上海发展总部经济提供了优越的空间环境。同时，上海确立发展总部经济的战略思路又为CBD、高科技园区的建设提供了新的理论动力，提升了它们在上海经济发展中的地位[10]。
3、总部经济促进了上海经济发展。（1）提升上海城市形象，促进上海的国际化 。
一个地区总部越密集，说明这个城市的生活越优越，同时会带来城市文化的多元与融合，使得城市的开放度更高。也就是说，这个城市将会更快的融入国际化中。众多国际知名的企业在上海安营扎寨， 大批跨国公司总部先后进驻上海，一些全球性的经济会议纷纷选择在上海举行，为上海赢得了国际会议中心声誉，进一步提升了作为经济中心城市的集聚能力和辐射能力，同时也形成了吸引其他企业集团进驻的“集聚效应”和“马太
效应”。
（2）促进了上海房地产业的发展。总部经济在上海的迅速发展，提升了上海的知名度、美誉度和国际地位，扩大了对高档写字楼以及一些高档酒店、公寓旺盛的租售需求，进一步促进了上海地产的升值。据报道，台湾中芯国际500多人到来，一下子使上海地铁二号线世纪公园附近的住房租金一月内上涨了20%，一套两室一厅每月房租很快涨到3400元[8]。2005年上海共有5个、合计37.5万平方米的甲级写字楼项目上市，致使甲级写字楼总量在2005年底增至330万平方米，其中浦东地区约为130万平方米。尽管2005年甲级写字楼供应相对较大，但整个上海市场的空置率仍然维持在较低水平，2005年的空置率为6.7%。 2005全年上海甲级写字楼平均租金上涨20%，创下2000年以来写字楼市场最大年租金增长幅度。 如南京西路石门路以西区域，周边顶级写字楼恒隆广场一期、中信泰富广场、嘉里中心、中欣大厦、上海商城商务区等办公物业的空置率一般都在1%～5%，租金报价基本上在0.95～1.5美元/平方米/天之间[11]。 （3）大幅度增加税收。
总部对于中心城市的税收贡献包括两个方面:一方面是企业的税收贡献，企业无论采取哪种组织方式，总部如果作为独立的经济实体，都要向总部所在地方上缴一定的税收；另一方面是企业总部员工的个人税收贡献，在总部工作的高级白领，其丰厚的个人收入，必然要通过个人所得税形式为总部所在区域经济做出贡献。
在上海，国际金融机构总部云集的金茂大厦被誉为“站着的金融街”；南京西路恒隆、中信泰富、梅龙镇广场3座商务楼日入斗金；虹桥临空商务区里仅联合利华一家总部年税便过亿元。上海外资企业和机构的外籍工作人员成为缴纳个人所得税的“生力
军”。在2002年浦东新区个人所得税排行榜前50位企业中，外资企业占85%强[12]。
（4）刺激服务产业发展。总部经济的发展与服务业密不可分，公司总部业务的顺利开展需要现代服务业的支持，现代服务业的集聚又会吸引更多的总部入驻。总部经济的发展，推动上海进一步完善现代服务业，构筑一流的制度化环境，通过吸引更多国际和国内公司的地区总部乃至全球总部、吸引更多的国际和国内金融机构入驻上海，逐步形成经济中心、金融中心、贸易中心、航运中心不可动摇的龙头地位。
三、上海发展总部经济的思考
1、加强区域合作，构建总部经济链条。
在总部经济的模式下，不同区域之间基于资源禀赋的差异占据着产业链条的不同功能区段，发挥着各自的比较优势和竞争优势。城市的竞争力越来越体现在以产业互动为基础的区域经济竞争；一个城市能否产生或者吸引有竞争力的企业，整个区域产业配套能力成为越来越重要的影响因素[12]。长三角地区依据上海特有的优势，以及周边省份经济发达、企业密集、上下游产业链条完善的优势，已初步形成了“一个中心上海—－两个副中心南京、杭州”的总部经济发展模式。上海今后要加强与长三角及全国其他城市的交流与合作，明确其在周边城市群中的定位，积极寻求与周边地区的交流与合作，构建长效合作协调机制，在兼顾双方利益的基础上，探索以总部经济为纽带的城市之间的合作模式，推动区域之间经济社会协调发展。随着经济圈内区域经济合作的加强，专业化分工进一步深化，上海作为总部资源密集的中心城市和江苏、浙江一带的昆山、苏州、无锡、嘉兴
1FORWARD POSITION IN ECONOMICS Aug.2006区域经济REGIONAL ECONOMY等作为加工制造资源密集的腹地之间的“总部—加工基地”区域功能分工与合作将进一步加强。有专家提出了长三角地区总部经济发展的理想模式：以上海为核心，发展跨国公司地区总部、国内大型企业集团总部；以南京、杭州为副中心，重点吸引跨国公司分支机构、国内大企业总部或区域总部、省内本地企业总部；而宁波、无锡等城市则可重点挖掘自身特色优势，主要是留住本地企业总部，并适当吸引省内大企业总部，从而使区域合作的分工更加明确，以形成长远的竞争力。
2、解决外籍人员生活问题。上海要真正成为一个“适宜居住”的城市，尤其要让外国人住得开心舒适，首先必须解决外籍人员生活问题。其中医疗保健系统是个大问题。上海的医疗保健体系仍然远远落后于其他正与之竞争已吸引更多外国居民和投资的国际化大都市。今后，上海应加快医疗保健系统的建设；其次，上海应建造更多的像“上海美国学校”一样的国际学校，且语种要广一些，让更多国家的孩子能在上海上学，让在跨国公司上海地区总部工作的外籍家长们能安心工作；最后，外籍人员大多有宗教信仰，上海今后应该为他们参加宗教仪式提供更多的场所或创造更多的便利条件。
3、建设良好的城市环境。 总部经济的发展离不开良好的城市环境。首先，应建设生态社区。做好总部聚集区的生态化建设规划，除了建设商务写字楼宇等建筑之外，要注意建设绿色空间，比如配置公共绿地，打造绿色建筑；其次，做好城市的交通系统建设。因此，需要完善城市公共交通，加快城市道路建设，加大投资力度，加快城市轨道系统的建设在城市交通系统建设中，要重点解决好中央商务区的交通问题；再次，实现中央商务区的功能多样化。要完善中央商务区的功能，在商务中心区内，
除了布局办公室楼宇外，要适当布局酒店、商店、餐厅、咖啡馆、娱乐场所等，以促进中央商务区办公功能和其他功能的融合，创造一个更加满足高级白领需要的具有活力的社区。
4、政府加强软环境建设。（1）转变政府职能，加强制度环境建设。
政府必须转换职能，提高效率，将职能严格限定在加强制度建设和强化公共服务上，为总部经济发展提供
政府应建立符合国际规则和国际通行做法的法律体制，建立一个透明的、稳定的、可预见性的法律环境。另外，需要加强知识产权保护，加大知识产权保护的执法力度，鼓励企业总部加快技术创新和成果转化。
注释：
[1] 赵弘：《总部经济》[M].中国经济出版社，2004，4.
[2] 李潮：“福特总部悄然入沪”[N].深圳特区报，2005年3月1日.
[3] http://www.whbooks.com.cn/wxpd/sh/shcj/t20060209_819099.htm.
[4] http://www.zgzbjj.com/zswd/zswd_06.htm.
[5]http://www.shanghai.gov.cn/shanghai/node2314/node2319/node12344/userobject26i6045.html.
[6] http://china.busytrade.com/news/news_msg_view.php?newsinfoid=6892.
[7] 王 莹：“上海总部经济发展:现状与思考”[J].《上海经济研究》，2006，(2).
[8] 郑国中：“涌动的总部经济潮”[J].《经营管理者》，2006，(2).
[9] 浦东年鉴2003年:http:∥www.pudong.gov.cnfrontindex.jsp.
[10] http://www.chineseoffice.com.cn/z_news.asp?id=14402.
[11] 王战：《提升上海国际竞争力》: 2004/2005年上海发展报告[M].上海财经大学出版社，2005.
[12] 赵弘等：《2005～2006:中国总部经济发展报告》[M].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5，(12).
[13] 邓志新：“政府在发展总部经济进程中的作用及对策”[J].《现代经济探讨》，2006 (2).
良好的软硬环境，为企业总部提供赖以栖息的“梧桐树”。
（2）改善税收环境。
税收优惠作为吸引外来企业和资金的重要手段，在上海经济发展中发挥着重要作用。 国际公司或国内大企业集团，尤其是对于拥有众多分支机构的大企业来说，总部一般要履行投资中心、结算中心的职能，因此对总部所在区域的税收政策具有很强的敏感性[13]。 这时，政府相应的税收优惠手段，对吸引总部入驻往往会起到重要的作用。因此，政府可合理利用税收政策，来吸引总部经济，并可调节总部经济的产业定位和功能地位。
（3）健全法律法规环境。
（作者单位：华东师范大学城市与区域经济系）
责任编辑：雨 露
FORWARD POSITION IN ECONOMICS Aug.200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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