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发展理论 中国市场２０１３年第４８期（总第７６３期） 山东省对外直接投资区位选择 现状及对策分析 王梅 （山东财经大学 继续教育学院，山东 济南 ２５００１４） ［摘要］本文以２００６－－２０１１年数据为样本，对山东省对外直接投资区位选择影响因素进行了实证分析，结果表明 山东省对外直接投资的主要影响因素为东道国的国内生产总值、山东省在东道国的投资存量以及对东道国的进出口量， 在此基础上笔者还对山东省对外直接投资的区位选择提出了几点建议。 ［关键词］对外直接投资；回归分析；区位 ［中图分类号］Ｆ１２１ ［文献标识码］Ａ ［文章编号］１００５—６４３２（２０１３）４８—００４０—０４ 随着对外直接投资的发展，投资区位的选择显得愈发 重要。投资对象国的ＧＤＰ、政府政策、基础设施及行业 现状等因素，都会对对外直接投资效果产生一定影响。本 文将在对山东省对外直接投资区位现状进行分析的基础 上，深入探讨影响其对外直接投资区位选择的主要因素， 以期为山东省对外直接投资的区位选择提供理论参考。 １ 山东省对外直接投资区位现状及分析 由于数据采集方面的限制，目前只能找到２０１１年及 以前年份的详细的统计资料，因此，本文选取２００６— ２０１１年山东省对外直接投资数据作为样本，以增强本文 的可比性与可靠性。 表１ ２００６ｍ２０１１年山东省对外直接投资的地区分布 ２００６篮 ２００７焦 ２００８拄 ２００９正 ２０１０焦 ２０１１芷 地区 投资额 所占比例 投资额 所占比例 投资额 所占比例 投资额 所占比例 投资额 所占比例 投资额 所占比例 （万美元） （％） （万美元） ６６．６５ １７．７６ ２５３１５ １１４６１ （％） ４３．５９ １９．７４ （万美元） ４７２５７ ８０４１ （％） ５６．５５ ９．６２ （万美元） ６５０９９ １４６７５ （％） ４７．８ｌ １Ｏ．７８ （万美元） １４８７２６ １３４１７ （％） （万美元） ６７．１４ ６．Ｏ６ １５３３６１ ２６６０５ （％） ５１．８Ｏ ８．９９ 亚洲 非洲 ３７２１５ ９９１４ 欧洲 ７９６ １．４３ ２７４６ ４．７３ １３５１６ １６．１７ １８６４０ １３．６９ １５８２６ ７．１５ １５９７８ ５．４０ 拉丁美洲 ４９０７ 大洋洲 北美洲 合计 １５０９ １４９７ ５５８３８ ８．７９ ２．７０ ２．６８ １０ｏ ３Ｏ９７ １２２６３ ３１９７ ５８Ｏ７４ ５．３３ ２１．１２ ５．５ｌ １ｏ０ ３３３６ ９０１７ ２３９７ ８３５６３ ３．９９ １０．７９ ２．８８ １００ ８０２２ １５１３９ １４５８１ ｌ３６１５７ ５．８９ １１．１２ １Ｏ．７１ ｌｏ０ ６８０１．３ １２８７０ ２３８６０ ２２１５０２ ３．０７ ５．８１ １０．７７ ｌｏｏ ９１８７ ３９６１９ ５１３１６ ２９６０６６ ３．１０ １３．３８ １７．３３ １０ｏ 资料来源：２００６－－２０１２年的历年《山东统计年鉴》 根据《山东统计年鉴２０１２）公布的资料，截至２０１１ 年年底，山东省累计核准境外企业（机构）投资项目 ２７５８项，协议投资总额１０００１２９万美元，其中中方协议投 全年协议投资总额的５１．８０％，主要流向中国香港、日 本、柬埔寨、韩国等国家和地区；其次是北美洲，为 ５１３１６万美元，占协议投资总额的１７．３３％，主要流向美 国和加拿大；排在第三位的是大洋洲，为３９６１９万美元， 占协议投资总额的１３．３８％；投资额最少的是拉丁美洲， 仅为９１８７万美元。 从近几年的统计资料可以看出，山东省对外直接投资 的地区分布呈现出进一步向发达国家和地区转移的趋势， 资额累计８２４６１１万美元，占协议投资总额的８２．４５％。 ２０１１年，全省新核准境外投资项目数３７２个，比上年增 长３．３％，协议投资总额２９６０６６万美元，其中中方协议投 资额２７０９２２万美元，占协议投资总额的９１．５１％；对外承 包工程营业额７４７２６５万美元，比上年增长４２．６７％；对外 劳务合作营业额７２５９２万美元；外派劳务人员４８８３６人。 从地区来看，２０１１年山东省对外直接投资仍然主要集中 在亚洲，其协议投资总额为１５３３６１万美元，占到２０１１年 ２０１１年对外直接投资在亚洲及欧洲的比例有所下降；而对 发达国家较为集中的北美洲以及亚洲的中国香港、日本、 韩国等国家和地区的投资量有显著增长。其中对北美洲的 虹２０１３．１２ 王梅：山东省对外直接投资区位选择现状及对策分析 投资呈现逐年上升的趋势，２０１ １年比２０１０年对外协议投资 额上涨了ｌ１５．Ｃｒ７％。虽然在短期内我省对外直接投资区位 结构不会发生大的改变，但已经出现了明显的变化趋势， 开始逐渐从非洲、亚洲、拉丁美洲的发展中国家向中国香 港、韩国、日本、美国、德国等发达国家和地区转移。 样本 ＦＤＩ ＧＤＰ ｒＣＤＩ 城市发展理论 续Ｄ 表 ｑ 经济体 （万美元） （百万美元） （万美元） 日本 １５５８４ ５０３２９８３ ４６３ｌ （万美元） １６８０２４８ １ 加拿大 美国 澳大利亚 新西兰 巴西 ７６６５ １４６９５ ｌ２７１０ １６０ ２２５１．３ １３３７５７７ １４Ｏ４８０５７ ９２４８４３ １２６６７９ １５９４９０ ４７９２ ３７８４５ ５Ｏ２Ｏ１ ２６ｏ ２３６ ４ ４ ２ ２ ４ ２４８０８０ ２０２５９３０ ５２６９４１ ４５０８９ｌ ３７５７４０ ２ 山东省对外直接投资区位选择的实证分析 针对山东省近年来对外直接投资的区位对象的变化， 本文试图通过计量经济学分析方法，找出影响山东省对外 直接投资区位选择的主要因素，进而发现山东省对外直接 投资区位选择的特点。 ２．１变量选择与模型建立 根据国内外学者的研究，本文认为对外直接投资区位 因素主要可以分为三大类：经济因素、制度因素以及其他 因素。其中，经济因素主要包括东道国的经济发展水平、 经济结构、市场规模、汇率等。制度因素包括东道国的经 济开放程度、政策连续性以及东道国与我国的贸易关系、 外交关系、文化差异等。其他因素则包括我国在东道国的 直接投资存量、东道国的地理位置等。 本文选择山东省对外直接投资协议投资总额作为被解 释变量来衡量本省的对外直接投资状况，用ＦＤＩ表示；由 于影响对外直接投资区位选择的因素很多，若每个因素都 作考虑会引发多重共线性、数据难获取等问题，因此本文 只选取几个重要的解释变量，而将其他影响因素归人随机 扰动项中。 解释变量主要有：①东道国的市场规模，采用其国内 生产总值来加以衡量，用ＧＤＰ表示；②我省在东道国的 直接投资存量，用ＴＣＤＩ表示；③距离，这里指我省与东 道国之间的地理距离，表示为Ｄ，这里定义亚洲国家距离 为１，大洋洲国家距离为２，欧洲和非洲国家距离为３，美 洲国家距离为４；④贸易关系，将山东省对东道国的出口 值和进口值加总的值作为变量，用ｑ表示。由此，可以 建立如下模型： ＦＤＩ＝３０＋８１ＧＤＰ＋ｐ２ＴＣＤＩ＋８４Ｄ＋／３，ｑ＋ ２．２样本数据的选取 表２样本经济体相关数据表 样本 ＦＤＩ ＧＤＰ ＴＣＤＩ Ｄ ｑ 经济体 （万美元） （百万美元） （万美元） （万美元） 中国香港 ８３２２９ ２０９２８３ １０１５０３ ｌ ２３３５９８ 南非 ４１０ ２８２７５４ １２７２４ ３ ｌ３７１２７ 韩国 ３８８０ ８３４０６０ ７６０ｏ １ ２２７９５６２ 马来西亚 ２ｃｌ０ １９２９１２ １３２１６ １ ２７９３９３ 新加坡 ６１９８ ｌ８８４７９ ６１９８ １ １５８１７９ 俄罗斯 ６３４４．３５ ｌ２３１８９２ ２６３０５ ３ ２９９６１０ 德国 ２１１４．５ ３３３ｏｏ３２ １１３５８ ３ ４０９１０３ 印度尼西亚 ３２０１ ５３９３５５ ３２０１ １ ２６４５Ｏ２ 英国 ５２５ ２１７４５３０ ｌ１６０ ３ ２３９０２６ 泰国 ６Ｏ０ｏ ２６３５０５ ９６７０ １ ３１２ｏ９Ｏ 阿根廷 ｌｏ０ ３Ｏ７ｌ５５ ３４９ ４ ７２５４８２ 比利时 ２０ｏ ４７２８７８ ３２２．５ ３ １１３３１７８ 印度 １５ １３７７２６４ ７７ｌ７ １ ４５６１６１ 荷兰 １３７３．６ ７９３４３０ ５５５ ３ ３２４８５６ 资料来源：２００６－－２０１２年的历年《山东统计年鉴》以及世界银行公布的 ＧＤＰ．ＧＮＩ数据 为保证样本的代表性和有效性，本文根据以下原则选 取了２０个样本：一是经济状况、地理位置等方面大致均 匀分布；二是山东省对其直接投资达到一定规模；三是变 量数据来源可靠。根据《山东统计年鉴》的数据显示， 山东省对这２０个国家和地区的直接投资占当年对外直接 投资总量的７５．３％，截至２０１１年年底，对这２０个国家和 地区的直接投资存量占山东省对外直接投资总存量的 ６０％以上。 ２．３检验结果 利用这２０个国家或地区的数据进行模型的估计，最 后得出的回归结果为： ＦＤＩ＝一１３０．４２０３＋０．００ｏ２５ＧＤＰ＋０．６８０９８１ＴＣＤＩ一 （一０．０２３０） （６．５０９） （７．６８９９） ８４９．２０１８Ｄ＋０．ｏｏ１９１８Ｑ （一０．４５７３） （０．４６１５） Ｒ ＝０．８１８７ ＝０．７７０３ Ｆ＝１６．９３１３ Ｄ ＝１．６２３６ 在该模型中，给定０．９５的置信度，得到ｔ。 （１８）＝ ２．１０１，从而有ＧＤＰ、ＴＣＤＩ的回归系数的ｔ值显著，也就 是说东道国的国内生产总值、山东省在东道国内的投资存 量对山东省的对外直接投资有着显著的影响。而变量Ｄ 和ｑ的ｔ检验没有通过，说明其对山东省对外直接投资的 影响不显著，从而从模型中剔除，并且从整个方程来看， 的值达到了２９．２７７６，显著大于Ｒ （３．１６）＝３．６３，因 此整个方程的线性关系是显著成立的。剔除变量Ｄ、Ｑ 后，得到新回归方程： ＦＤＩ＝０．００ｏ４５３ＧＤＰ＋０．６８５００７ＴＣＤＩ一１ １６０．６９６ （７．３３４７） （８．５３５９） （一２．４８７１） Ｒ ＝０．８０８９ ＝０．７９８３ Ｆ＝３６．６０１７ ＤＷ：１．７８７１ 新方程的样本可决系数达到了０．８０８９，说明回归方 ２０］３．１２虹 城市发展理论 程对样本数据拟合得较好。而且通过ＡＲＣＨ检验，得到 Ｏｂｓ ＸＲ—ｓｑｕ￣ｅｄ＝０．５１０４＜９．４８７７３，表明该模型的随机 误差项并不存在异方差，因此模型可以用来解释实际 问题。 中国市场２０１３年第４８期（总第７６３期） ３对山东省对外直接投资区位选择的建议 从山东省企业对外直接投资的现状可以看出，目前山 东省的对外投资还是以亚、非、拉国家和地区为主，这主 要是由于我省企业的现有技术水准还比较有限；同时，可 ２．４对检验结果的分析 从回归的结果可以看出，东道国的国内生产总值、山 东省在东道国的投资存量对山东省对外直接投资有显著的 影响，首先来分析东道国的国内生产总值，东道国的国内 生产总值与山东省对外直接投资呈正相关关系。这一结果 与马先仙用２００１年的全国对外直接投资数据和刘建光、 丁卫国用２０００年的全国对外直接投资数据所作出的回归 以看到近年来对发达国家和地区的投资呈现明显的上升势 头，这也是企业技术水准提高和海外投资经验丰富的表 现。通过以上的实证分析，本文认为山东省企业在选择投 资对象国的时候可以考虑以下几点： 第一，在现阶段全球一体化背景下，抓住有利时机有 针对性地对发达国家进行投资，能够给企业带来巨大商 结果正好相反，而与熊洁敏用２００４年的全国对外直接投 资数据所作出的回归结果一致，但是熊洁敏的回归结果 中，ＧＤＰ的系数并不显著。从本文的回归结果来看，虽 然ＧＤＰ通过了显著性检验，说明了山东省对外直接投资 已经呈现出向发达国家转移的趋势，但是对发达国家的投 资仍然没有占到主导地位。 结合本文所用的２０１１年山东省对外直接投资数据， 以及以前一些学者的回归分析，本文认为可以得到以下结 论：首先，总体上山东省的对外直接投资已经呈现出了向 发达国家转移的趋势，对发达国家的投资越来越明显，在 未来几年里发达国家将成为山东省对外直接投资的主要阵 地，而这也符合我省的技术能力和投资经验不断提高的实 际情况。其次，山东省对东道国的投资存量与其对外直接 投资呈正相关的关系，这体现了存量投资对流量投资的影 响，也就是说当山东省在东道国的直接投资越多，山东省 就越倾向于投资该国家。这一方面是由于很多的投资项目 并不是短期工程，一般为中长期的投资项目，在项目的建 设过程中可能会存在追加投资，从而构成了新一期的对外 直接投资，与此同时还涉及一个投资的资金到位率问题， 通常来说资金不会一步到位，而是分期投入，这也会增加 新一期的投资；另一方面在对已有国家进行投资的过程 中，企业积累了很多经验，对东道国各方面的环境比较熟 悉，甚至已经建立了企业自己的社交圈，选择这些国家会 使企业降低很多不必要的成本，又能很快地使工程项目进 入运转赢利阶段，同时很多时候还会考虑到国际援助的因 素，因此再次投资的时候就会倾向于这些国家。再次，山 东省对东道国的出口与其对外直接投资呈负相关的关系， 说明了山东省对东道国的出口对山东省的直接投资具有负 效应。当今世界各国都或多或少地实行贸易壁垒政策，虽 然近年来关税壁垒呈现下降的趋势，但是非关税壁垒却以 各种各样的名义在阻碍着国际直接贸易的发展，企业为了 避开重重壁垒，就得另辟蹊径，而到东道国直接投资就成 为其中一个重要的选择。另外，企业到东道国投资对于刺 激其国内经济的发展，缓解就业压力，促进技术升级等都 存在着很多好处，因此相比于出口，东道国更欢迎对其进 行直接投资的企业。最后，山东省与东道国之间的距离没 有通过显著性检验，这说明在现代社会交通、通信高度发 达，国与国之间的距离已经不是山东省选择对外投资目的 地的一个重要因素了。 ２０１３．１２ 机。这主要是由于发达国家的基础设施发达，市场容量 大，居民购买力较强，科技水平高度发达，投资环境优 越，投资机会也会很多，这些有利的条件为企业进人其国 内市场投资提供了先天的便利。 第二，继续增大对发展中国家，特别是资源丰富的 发展中国家的投资。毕竟我国是发展中国家，山东省在 技术和资金方面的竞争力虽有所提高，但是与发达国家 相比，还有相当大的差距，而且发达国家市场对外国资 金和技术等方面的要求很高，某些生产要素的价格也偏 高，市场竞争十分激烈，虽然此次的金融危机为山东省 企业走出去提供了契机，但是危机总是会过去的，从长 远来看，作为发展中国家的一个省份，在整体竞争实力 还不是处于世界领先水平的情况下，要首先抢占发展中 国家市场，尤其是资源丰富的发展中国家市场。山东省 资源比较丰富，但人均资源不足，结构不合理，分布不 平衡，经济发展受到资源的约束。利用外国资源，弥补 省内资源不足，是解决经济发展的资源瓶颈的一种重要 手段。由于资源丰富的发展中国家开采成本低，技术资 金缺乏，而山东省的资源密集型企业正好有这方面的优 势，这也正好符合垄断优势论、内部化理论和国际生产 折中理论的要求。对资源的投资可采取在东道国进行资 源的开采和粗加工，再运回国内进行精细化深加工，这 样可带动国内相关行业的发展。 第三，继续增加在投资存量较多的国家的投资，正如 上面分析中提到的一样，在投资存量较多的国家进行投 资，可以有效降低企业运营周转的时间和费用，企业在熟 悉的社会环境中，从企业自身的交际圈中打开出路。同时 在金融危机的背景下，企业的投资对于促进东道国经济发 展、增加就业等有巨大的提携作用，企业应该抓住这次机 遇，积极行动发挥各方面的力量，有效利用各国政府提供 的各项优惠政策，增加对这些国家的投资，从而获得更广 阔的发展空间。 第四，基于国际金融危机对各国贸易政策的影响，适 当地增加对国家避税地，如英属维尔京群岛、开曼群岛等 的直接投资。企业在英属维尔京群岛、开曼群岛等地区设 立离岸公司的动机之一就是规避其他国家对产品出口的贸 易壁垒，而金融危机导致主要发达国家贸易保护主义有上 升的势头，同时发展中国家也在增加贸易壁垒。因此投资 英属维尔京群岛、开曼群岛等金融政策和公司管理制度较 王梅：山东省对外直接投资区位选择现状及对策分析 城市发展理论 为宽松的国家和地区可以减少企业出口的阻力。 ［３］张如庆．我国对外直接投资区位选择分析［Ｊ］．国际贸易 第五，根据产品生命周期理论，企业在进行对外直接 问题，２００５（３）：２４—２５． 投资的区位选择时，要结合不同产业的特点和发展阶段， ［４］邱立成，王凤丽．我国对外直接投资主要宏观影响因素的 有针对性地选择重点投资行业。对外直接投资的国际经验 实证研究［Ｊ］．国际贸易问题，２００８（６）：５２—５４． 表明，由于世界各国经济发展的层次性，一国对外直接投 ［５］马先仙．我国企业对外直接投资的区位选择［Ｊ］．国际商 资的格局也会相应地表现出层次性，山东省的对外直接投 务——对外经济贸易大学学报，２００６（１）． ［６］谢绵陛．我国企业对外直接投资的区位选择战略［Ｊ］．国 资亦是如此。资金、技术密集型产业应该投向处于经济发 际商务——对外经济贸易大学学报，２００５（１）． 展较高阶段的美、日、欧以及一些新兴的工业化国家和地 ［７］刘建光，丁卫国．中国对外直接投资区位选择实证分析 区，劳动密集型行业可以投向一些较发达的发展中国家。 ［Ｊ］．商场现代化，２００６（１０）：５５—５８． 这样既可以充分利用山东省的优势资源，发挥比较优势， ［８］方爱华．ＷＴＯ背景下企业全球运营的区位与产业选择 同时又可以在投资的过程中取长补短，提高资金、技术等 ［Ｊ］．中州学刊，２００２（７）：３９—４１． 方面的竞争优势，提升产业结构，促进产业结构的优化 ［９］张新乐，王文明，王聪．我国对外直接投资决定因素的实 升级。 证研究［Ｊ］．国际贸易问题，２００７（５）：２３—２４． ［１０］曾小荷．我国对外直接投资的产业和区位选择［Ｊ］．国 际贸易问题，２００３（５）：８Ｏ一８２． 参考文献： ［１１］熊洁敏．我国对外直接投资的产业、区位与模式组合分 ［１］赵春明，何艳．从国际经验看中国对外直接投资的产业和 析［Ｊ］．当代经济，２００７（４）：６６—６８． 区位选择［Ｊ］．世界经济，２００２（５）：２１—２４． ［１２］齐晓申，冯德连．中小企业对外直接投资的区位选择 ［２］熊洁敏．对我国对外直接投资区位选择的思考［Ｊ］．特区 （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项目（０５ＢＪＬ０５９）的阶段性成果）［Ｊ］．商业时 经济，２００７（５）：３５—３６． 代，２００６（３３）：４５—５Ｏ． ， ： ＼． ， 、 ｌＩ ： ：一－ ：：一 一 ：；＼ ： ； ：：－ 一； ， ； ，：：ｒ ：： ：： ， ： ０ 、 ，； ：ｉ ： 一，Ｉ、 ：：， 一 ： ， ： ■ ！： ； ， ：：一－、 ： ： 一 ：；＼．：： ： ：：一；、 ： 夸 （上接Ｐ３１） 竞争优势［ＥＢ／ＯＬ］．［２０１０—０３—２２］．ｈｔｔｐ：／／ｗｗｗ．ｈｕａｘｉａ．ｃｏｒｎ／ ［２］张永权．秘境中的独龙江公路［Ｎ］．云南政协报，２００６一ｘｗ／ｄ￣ｗ／２０１０／０３／１８０４３９９－ｈｔｍ１． Ｏ７—２７． ［８］Ｅｄｕ．ｓｔｕｃｃｅｓｓ．ｃｏｍ．民用直升机与西部大开发［ＥＢ／ＯＬ］． ［３］新华网云南频道．贡山概况［ＥＢ／ＯＬ］．［２（１３６—０９—２６］．ｈｔ． ［２００１—０７—２５］．ｈｔｔｐ：／／ｅｄｕ．ｓｔｕｃｃｅｓｓ．ｃｏｍ／ＫｎｏｗＣｅｎｔｅｒ／Ａｅｒｏ／ａｉｒ‘ ｔｐ：／／ｗｗｗ．ｙｎ．ｘｉｎｈｕａｎｅｔ．ｃ０ｍ／ｌｉｖｅ／２００６—０９／２６／ｃｏｎｔｅｎｔ ８１２９１２１．ｈｔｍ．ｐｌａｎｅ／ａｅｒｏ／００００００１６．ｈｔｍ． ［４］付雪晖，谭晶纯．贡山独龙江公路改建工程昨日开工 ［９］民航资源中国网．民用直升机安全性综述［ＥＢ／ＯＬ］ ［ＥＢ／ＯＬ］． ［２０１１一Ｏｌ一３Ｏ］．ｈｔｔｐ：／／ｙｎ．ｙｕｎｎａｎ．ｃｎ／ｈｔｍｌ／２０１ｌ一 ［２００３—０４—２９］．ｈｔｔｐ：／／ｗｗｗ．ｃａｒｎｏｃ．ｃｏｍ／ｔｘｔｍ／ａｒｔｉｃｌｅ／９９５．ｈｔｍ１． ０１／３Ｏ／ｃ０ｎｔｅｎＩ一１４８６５６５．ｈｔｍ． ［１Ｏ］百度．中国民用直升机应用现状、问题和展望［ＥＢ／ＯＬ］ ［５］王静然．省委副书记、代省长李纪恒一行深入怒江州贡山 ［２０１２—０６—０６］．ｈｔｔｐ：／／ｈｉ． ｄｕ．ｃｏｍ／ｚｇｌｈｎｏｌ／ｉｔｅｍ／ｃｅ４５６２ｂｄｆｌｆａ７５６５２・ 县独龙江公路改建工程调研指导工作［ＥＢ／ＯＬ］．［２０１１—１Ｏ—ｌ２］． ｂｅｂｅ３６２． ｈｔｔｐ：／／ｗｗｗ．ｙｎｓｇ￣．ｔｏｍ／Ｉｔｅｍ／２９４１．ａｓｐｘ． ［６］中国国际航空航天博览会官方网站．昌河飞机工业集团公 ［基金项目］２０１０年度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研究规划基金项目 司研制多类型直升机［ＥＢ／ＯＬ］．［２００５—０８—１２］．ｈｔｔｐ：／／ （１０ＹＪＡＺＨ１１３）。 ｗｗｗ．ａｉｍｈｏｗ．ｃｏｍ．ｃｎ／ｃｎ／Ａｒｔｉｃｌｅ／ｙｊｘｘ／２００５一Ｏ８—１２／１５５３．ｈｔｍ１． ［作者简介］袁涛（１９５６一），男，云南昆明人，教授，昆明理 ［７］华夏经纬网．国产大型直升机跨越“出世”具多方面国际 工大学艺术与传媒学院。研究方向：少数民族文化与设计研究。 ２０１３．１２